“我也是”米思乔揉了揉她那张漂亮的小脸蛋。
“米思乔,你在干什么!”闵恒柯咬牙切齿。
“我没干什么”米思乔淡定的回答。
“拿开你放在我脸上的手”
“不要,柯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脸那么好玩”米思乔兴致高昂的揉捏着闵恒柯的脸。
留下闵恒柯一张被蹂躏的脸。
嘿,我们去玩教室里的游戏吧。
现在她只有他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对于千露曼一秒钟都是度日如年的感觉。
手术室里面出来一个护士,千露曼着急的上前问到:“护士,里面的人情况还好吗?”
护士拿着病危通知单:“谁是他们的家属。”
千露曼激动的抓着护士的手:“我就是,我就是,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护士抽回自己的手淡定的看了千露曼一眼:“请在单子上签名,请做好心理准备。”
易伯父替千露曼接过病危通知单,一只手搂着易伯母的腰,一只手扶着千露曼。
空荡的走廊,只剩下他们三个,只能听见千露曼和易伯母的哭声。
三天后:
千露曼一袭黑裙,戴着白色的手套站在礁石上,撒着她今生最爱最尊敬的两个人的骨灰。
易希一家,闵恒柯,米思乔,慕可可和白哲宇都站在她的身后,也是一袭黑衣。
海浪激打着礁石,一停,带走了全部。
千露曼一直站在那里,易希的父亲轻轻的拍了拍易希的肩膀,搂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易希母亲走了。
白哲宇拉着慕可可也走了,没过一会儿,闵恒柯牵着米思乔两人也离开了,然后就剩下易希和站在礁石上的千露曼。
易希叹了一口气将他黑色的外套脱下来上前披在千露曼的身上,搂着她的肩,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走吧。”
千露曼没有回答,依旧直直的站在那里,走了,爸爸妈妈怎么办?没人和他们讲话他们会不会寂寞?
千露曼眼前一黑,她的脑袋紧紧贴着易希的胸膛,易希抚摸着她的长发:“哭吧,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
易希望着无边的大海,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反应。
“他们会过得很快活的。”易希说到,“他们也会想你的。”
“他们不会希望你哭的。”
“他们肯定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的。”
“他们会保佑你的。”
“所以走吧,千露曼。”
不知道吹了多久的海风,不知道易希说了多少的话,千露曼只知道,现在她只有他了。
“露曼,多吃点啊多吃点。”易伯母一直在帮千露曼夹菜。
“好了,够了,等露曼吃完了再夹,来露曼吃一个鸡腿。”易伯父说着说着将一个大鸡腿夹到露曼的碗里面。
“嗯,谢谢。”千露曼礼貌的点点头,带着微笑拿起筷子,这可是伯父伯母夹给她的,她一定要吃完才可以。
嘴巴塞的鼓鼓的,肚子也饱了,千露曼皱着眉头依旧扒着碗里面的菜。
正当她准备解决最后那个鸡腿,鸡腿就被另一双筷子夹走了,千露曼抬起头,看见易希正优雅的咬着刚刚那根鸡腿。
“易希,这里不是还有吗?”易伯父明显有一些不高兴。
“我想吃这个,我未婚妻的东西我不可以吃吗?”易希冲千露曼笑了一下,继续解决着鸡腿。
易希的爸妈现是愣了一下,随即就舒展了笑脸。
千露曼则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易希。
“我说过,我会试着接受你的,我们去国外吧。”易希放下筷子,拿出手机快速的查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