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在課間的時候,李玲玲特地的找上了陳欽清,陳欽清也自然的應下了。
等到放學之後,陳欽清和自己的父母說了一聲之後, 就跟著李玲玲去到了一家酒樓。
進入到了包廂里,陳欽清就見到了除了李秀蘭之外的人。
一個面容剛毅的男人,還有一個目光深邃的老者,兩人身邊還帶著幾個年輕人。
自陳欽清進門的那一刻,他們的目光就鎖定在了陳欽清的身上, 充滿了探究。
李秀蘭再見到陳欽清, 也顯得熱情了許多,立刻起身,應了上前,拉著陳欽清走到了餐桌前, 提陳欽清介紹道:「這是我的大哥,其他的都是我大哥帶來的朋友,他們今天正巧回來, 我就想著一起了,你不介意吧。」
陳欽清看了眼李秀蘭,搖了搖頭,說:「不介意。」
然後,陳欽清對著李秀蘭所指的人微微點下頭,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 就在李秀蘭為他安排的位置上面坐了下來……
李秀蘭就坐在陳欽清的旁邊,對著陳欽清說:「我剛剛還和我哥他們說起你的事,他們都覺得很神,還不相信你有這個本事。」
陳欽清沉默。
李秀蘭的大哥李懷正望著陳欽清,不說話,氣勢就已經特別驚人了。
仿佛在他的面前,誰什么小心思,都無所遁形一樣。
陳欽清還沒有開口說什麼,作為侄女的李玲玲,就已經禁不住的為陳欽清辯解起來:「舅舅,我媽說的都是真的,我前幾天真的是小意外不斷,門都不敢出,我都有些害怕,會不會出門就被車撞,所以連病都有些不敢去看。」
李懷正聞言,又是望了眼陳欽清,依舊滿是打量,仿佛是要將陳欽清這個人給看穿一樣。
在李懷正這樣的壓力下,陳欽清仍舊面不改色,不動如山,只靜靜地坐在那裡,頗為氣定神閒。
李懷正旁邊的幾個小年輕看著,對陳欽清多了幾分欽佩。
陳欽清是不是有本事暫且另說,但陳欽清能夠頂住他們的老大這樣的壓力,就值得他們敬佩的了。
陳欽清給他們的感覺,完全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而是一個和他們的老大平起平坐的人。
這讓他們不禁有點汗顏。
想他們也是跟著老大好些年,但卻比不過一個孩子……
李玲玲作為李懷正的家人,自然不會害怕她舅舅的,說起話來自然也就少了幾分拘束,即便她的這位舅舅身份不得了。
他們家能夠有今天,也是多虧了自己的這位舅舅。
李玲玲:「我現在能好,只是因為他在我的這塊玉佛上面施了法過後了。」
李玲玲說著,還不忘把自己的玉佛給取出來,亮給大家看。
李懷正見著李玲玲取出的玉佛,說:「能把這個玉佛給我看一下嗎?」
李玲玲沒有半點猶豫的把玉佛給取了下來,交到了李懷正的手上。
李玲玲:「在戴上了這塊施過法的玉佛之後,我才沒有再遇到過那些倒霉的事情,也才敢讓我媽媽帶著我去看病了。」
李秀蘭點頭,附和道:「開車的路上我心裡其實還挺忐忑的,但這一路都很平安,這也才放下心。」
李懷正手裡翻看著這塊玉佛,並沒有發現奇特之處,不由的抬眼,由向著陳欽清望了過去……
好似順手一般,李懷正將這塊自己看不出名堂的玉佛,交給了坐在自己身邊的老者。
老者拿到玉佛之後,就眯起了眼,兩眼聚光的仔細看起了這塊玉佛。
正如李懷正想要從陳欽清的身上看出些名堂,這個老者他也想要從這塊玉佛上面,看出些什麼東西來……
這時,陳欽清開口了;「嚴重了,李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