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裕行對著玄空點下頭,將這串檀木珠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才對著玄空道:「多謝大師了。」
玄空搖頭:「陛下,近日裡你多注意些,身邊可有奇怪之處。」
趙裕行眸光一凝:「你的意思是我的情況乃是人為?」
玄空又念了一聲佛號,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模樣。
趙裕行見著,也沒有再追問。
但趙裕行卻是不想,玄空突然來了句:「陛下,我觀你面相,似桃花將近。」
趙裕行:「……」
趙裕行看著玄空那滿面揶揄的模樣,不禁有些無語。
桃花這種東西,向來是與他絕緣的。
因為他可是有一個明明好色,卻自詡風流的濫情父皇,後宮三千佳麗,他早已經看厭煩了。
不僅如此,他年幼時作為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可沒有少受宮裡那些妃嬪們的算計。
就是他自己想要偏安一隅都不行,非得給他找點事情,只因為他好歹也是一個皇子,身體裡流著皇室的血脈,他便成為了無數人利用的對象,而他還不得不陪著他們演戲,還要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性命。
因為那個時候他必須得偽裝自己,將自己能活下的原因歸功於好運。
這樣的生活趙裕行一點都不覺得有意思,他只覺得煩不勝煩。
每次的家宴,看著那些暗地裡爭寵的妃嬪,再看著以為自己魅力無邊而龍顏大悅的父皇,他都不止一次的懷疑,他的這位父皇會不會被害死在自己妃子的床上。
所以,從小受盡了這些妃嬪們勾心鬥角的趙裕行,後宮於他而言,完全只是麻煩罷了。
他是那種會給自己找麻煩的人嗎?顯然不是,所以趙裕行到現在也沒有納妃。
一個人不也是逍遙自在,誰說皇帝就一定要娶妻?
所以,趙裕行並沒有把玄空大師的話放在心上,和這位玄空大師道了別,離開了明德寺。
剛剛踏出明德寺,一個人剛巧從拐角處撞了上來。
是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
這個人出現的突然,不僅趙裕行沒有防備,就連跟著趙裕行的侍衛也是猝不及防。
趙裕行不由皺眉,並未動作,可這個眼看著就要摔倒的人,卻仿佛下意識的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
趙裕行也不得不拉住他,讓他穩住自己的身形,以免這個人牽連到他。
也在這一系列的動作中,姑娘臉上的面紗也掉落了下來……
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一般,連急忙上前想要隔開兩人的那些侍衛們,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神情無一不是驚艷。
驚艷於這名女子那驚世之容。
這一刻,他們仿佛明白了,何為真正的絕世美人。
趙裕行看著自己懷裡的美人,眸光不由一深。
美人在站穩之後,發覺自己所戴的面紗掉落,立馬變得慌亂了起來,趕緊把自己的面紗重新戴了上去,將自己的那張遮在了面紗後,然後滿臉羞怯的看了眼趙裕行,沒有說一句,便慌亂的跑開了。
趙裕行靜靜地看著美人跑遠,雙眸顯得有些幽深。
待到美人的身影消失之後,侍衛上前,將一個香囊交給了趙裕行:」主子,你看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掙扎失敗……日萬計劃失……哇的一聲哭出來……三連跪……
主子們,原諒我……我鹹魚的有點久了,碼字的感覺有點沒有找回來……我要不……日六吧……日九突然感覺有點遙遠……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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