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脸色明显一变,就算在昏暗中也能识别,“你说我比不上他?”口气似怒非怒、似伤非伤。
“夜,现下已不是你称霸的时候了,如今苍狼才是最强的。”路青推开他的同时也道明了这一不可磨灭的事实,懒洋洋躺回床。
夜哪受得了如此的无视,对,无视之味太过明显,以前的路青就算冷淡也不会对他如此!“苍狼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你?!”猛然间压下身,嗓音低沉。
路青阖着眼睛,唇边泛起似有若无的淡雅之笑,气死人不偿命的暧昧说道:“从头到脚,哪儿都吸引。”
“不可能!”夜低吼,有种心爱之物被人夺走的感觉,很难受。
“在他身上什么都有可能。”路青回答的较先前而言更加含糊不清,全当压在自己身上之人是空气。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夜心一缩,扳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拉起,摇晃,想让他睁开眼睛。
如他所愿,路青睁开了睡意十足的双眸,在朦胧迷漓中望进他眼里。
“你说过会陪在我身边的!”夜受伤,嗓音低哑,从内而外透出了无法接受。
“呵呵……”听完的路青忽然笑了,没心没肺的说道:“前提条件你必须是最强的~~~夜,你该不会忘了吧?”吐出的言语太无情。
夜的心被刺痛了,言下之意不正是说他比不上苍狼吗!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内。骆晶晶推摇着身旁之人,压低声音小声唤道:“苍狼。”
苍狼没吭声,搂着她的大掌在她肩头轻抚,算是给予回应。
“路青的房里有声音,好像来人了。”骆晶晶睡得不实,再加上隔壁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大,夜很静,能听得见。
“我知道。”苍狼回答的一点也不意外,仿佛早料到会有此事发生。
他好像知道来人是谁,禁不住好奇,骆晶晶直言相问,“谁来了?”
“夜。”苍狼慵懒的哼了声,鼻音稍重,健腿在被下缠上她的。
骆晶晶窝在他怀里惊讶的张大眸子,那个死而复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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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青伸手抚上夜绷紧的脸皮,半是无情、半是关心的说道:“你该走了,夜凉。”
“啪”反握住他的手,夜收紧手臂禁锢他在怀中,所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七来年你都跟他生活在一起?”
路青从他掌下抽回手,低笑,“这不是明摆着吗。”
听到了心中断定的答秦,夜静视他不语,没有作出下一步动作。
路青掀着困意席卷的眼皮,眨上一眨,在他的注视下重新躺回床,拉高棉被,拒客之意已显。
夜,无声无息站身,收回凝望的目光,不发一言的离开了房间。
听着房门轻微的摩擦阖音,路青睁开眼睛,眼睛早已习惯黑暗,那扇启而复阖的门看得清楚。
夜前脚走,后脚又有另一人进入。
躺在床上看着来人之影,路青心下琢磨着他的睡房几时成了香饽饽,一个走了一个又来,从自然清新的味道中已可知晓来人是谁。
岳人柏的脚步异常缓慢,不似以前夜袭时的急不可耐,现下缓慢的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高悬。
路青躺在床上不动,好似对于异常脚步根本就不在意。
来到床前,岳人柏静立,由上至下俯视,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醉意,泛着令人心荡意牵的波泽。
一个立着、一个躺着,双方谁也不先言语。
对于路青来说他说不说话无所谓,反正躺在床上的人是他,不受冻,腿不累。
持续无语,最终岳人柏败下阵来,落坐于床前,俯下身。
路青被他压着,身子圈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