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星想要衝上去和周慶對峙的時候,上面的縣太爺又發話了,他先是淡淡的看了周慶一眼,接著講目光看向了被官差束縛的黃謠身上,厲聲道:
「他說他認識你,可是不承認他和你一起做過的事情。若是他說的是真的,那這些都是你做了之後,並且嫁禍給他的。若是這樣的話,你不僅在這之前設計陷害陳家小飯館,還在之後妄圖嫁禍他人,原本的罪本就該罰,此刻是罪上加罪,懲罰加倍!」
縣太爺的話音剛落,自從被帶出來之後就沒有多大反應,仿佛已經認命的黃謠立馬就躁動了起來,他先是慌張的看向上面的縣太爺,激動的看著他想要解釋,
「大人,不是的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絕對沒有半句虛言!」
縣太爺卻是沒有聽他的解釋,反而面無表情的道:「既然你沒有說謊,那周慶的反駁是怎麼回事?你們兩人的說法南轅北轍,讓本官如何判斷你們誰說的才是真的?!」
黃謠被縣太爺這一提點,這才突然想起來,縣太爺只所以不相信自己的話,完全是因為周慶不承認自己做的事。他們這些人聚在周慶身邊,也無非就是想要從他身上撈點好處罷了,這次算計陳家飯館也是如此,如今東窗事發了,他自然也沒有獨自背下這口鍋的道理。
黃謠想的明白,看著不遠處跪著滿臉寫著委屈的男人,突然掙脫開了周圍官差們的鉗制,一下子撲到了周慶的面前,先是打了他一拳,打得他嘴角流血,接著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朝著他憤怒的吼道:
「明明就是我們一起做的,你為什麼不承認,為什麼不承認?你就算承認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左右你叔父都是會替你擺平的。」
黃謠揪住了周慶的衣領,前後大力的搖晃著,將周慶弄的一副看起來就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周慶死命的想要扒開黃謠揪在自己領口的手,卻因為抵不過發狂狀態下的黃謠而屢屢失敗,
直到旁邊的官差見到周慶快要被勒死了,才上前拉開了難捨難分的兩人。
得到了自由的周慶,拼命的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甚至因為呼吸太過急切而嗆咳了起來。
不遠處被抓著的黃謠還在朝著周慶咆哮,大聲的嚷道:「你承認啊!你為什麼不承認,明明就是你和我一起做的事,你為什麼就是不承認?!」
周慶此時卻無力再去回應黃謠的話,經過剛才徐寡婦的那一波,此時又經受了黃謠的摧殘,他現在整個人就萎頓了下來,癱軟的半躺在地上,整個人就像是一灘爛泥。
顧琅冷眼看著堂上這一幕,最終像是受夠了這場鬧劇,往前邁了一步站了出來,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朗聲道:
「大人,事到如今周公子還不承認,可是我們還有一位證人沒有請來,不如我們等官爺將最後一位證人請來,先聽聽他怎麼說,我們再來驗證周公子說的是否是真話?」
「對,你說的極對!」原本還在生氣的縣太爺聽到顧琅的這一番言論,臉上立即露出了送快的表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後將目光移向地上癱著的男人,繼續道:
「等最後一位證人過來,若他也是這般說,那就證明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在狡辯。本官一定會對你嚴加處罰,還旁人一個清白!」
已經癱軟成一片的周慶,此時聽到縣太爺的這番話,心立即又提了起來,他在心裡快速的盤算著,還有誰可以前來指責他,他又該如何反駁。
就在周慶心裡驚疑不定的時候,衙門口的方向傳來了一陣吵嚷聲,接著一個肚子渾圓,身穿錦衣的男人被壓了進來。
那男人一進來就跪在了地上,看著上方的大人,臉上淒楚的道:「大,大人?!」
縣太爺將目光看向這個中年男人,語氣冰冷的道:「來人可是陳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