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遍。
纪梦洁来时只听说巧莲与香茹打起来了,具体怎么回事她并不清楚,此时一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得知一切都是巧莲挑起来的,气得眼发黑差点没晕过去,今日她可算是被巧莲害得丢脸到家了。
景夫人在一边听得脸色有点挂不住,她想息事宁人的态度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可此时情形发展至此,她刚刚处事的态度怕是会令景老爷不满,没能为纪梦洁解围,也承不了她这份情。此时她可谓是两面都不是人了。
众人都说完了后,景老爷问向眼泪快要掉下来的香茹:“他们可有漏掉的?”
“回老爷,没有。”
“嗯。”景老爷点点头,以眼角瞟向快要瘫坐在地的巧莲问,“你可还有话要说?”
“老爷息怒,奴婢知错了。”巧莲害怕得给景老爷磕起头来。
“你家小姐还未嫁进景家,你却已经视长房威信于无物,若是以后你家小姐成了景家的人,景府可还有容得下你的地方?”景老爷眯着眼不悦地质问起巧莲来。
纪梦洁闻言打了下哆嗦,慌乱地望向景老爷,她知道舅舅这话是说给她听的,这是在暗示她此时只是个表小姐,是外人,不是景家的主子!他这是在借由质问巧莲一事警告自己,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外姓人无权看不起莫芸溪!
巧莲快晕过去了,强撑着涣散的精神重复着相同的话:“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
景老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开口说:“若你是景府的下人,敢目无主子,还做出殴打人的事情出来,我定不会饶你!可你是梦洁自娘家带过来的人,不便以景府家规处置。”
纪梦洁此时难得地聪明了一回,大声说:“舅舅,巧莲犯下这等错事理当该罚,梦洁亦容不得如此放肆的下人。恳请舅舅命人先打她三十大板,然后将其赶去洗衣房洗半个月的衣服。”
这个惩罚不轻,三十大板打在女人身上可会要了半条命的。而此时已是冬天,洗衣服可是这个季节下人们最不想做的活计之一。让平时没干过粗活的大丫环用冷水洗十天的脏衣服、脏床单之类的东西,绝对比直接挨板子还要痛苦。
巧莲闻言登时便瘫坐在地上,想开口求纪梦洁手下留情,结果目光一对上自家小姐怒极的目光,吓得立时便将快要出口的求饶声咽了回去。
景老爷想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道:“既然梦洁这般要求了,那就听你的,来人啊。”
“等等。”纪梦洁插口道,“舅舅,巧莲不敬表嫂还殴打香茹,她需要道歉。”
景老爷闻言笑了,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梦洁想怎样就怎样吧。”
纪梦洁见景老爷态度有所好转,不由得松了口气,板着脸望向巧莲怒道:“还不给表嫂磕头认错!”
巧莲受了教训早就怕了,乖巧地跪行至莫芸溪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说:“奴婢该死,求姑娘别跟奴婢一般见识,免得气坏了身子。”
莫芸溪冷着脸俯视着跪在身前的巧莲,没开口让她起来。
巧莲见莫芸溪没反应,咬了咬牙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磕出了一个大疱,渗出了点点血
渍,继续求饶道:“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姑娘开恩。”
莫芸溪表情总算松缓了一些,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再僵持下去,于是开口道:“你起来吧。”
“谢谢姑娘。”巧莲艰难地爬起来,结果因为跪得太久没立住又摔倒在地。
下人们有的没忍住轻笑出声,纪梦洁脸更绿了,咬牙道:“还不快点站起来,向香茹道歉去。”
巧莲脸上火烧火燎的,用手撑着地面慢慢爬起来,强忍着腿上的酸痛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拐地走到脸肿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