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打蚊子。”他没脸说清楚原由,只好猛拍脸颊假装打蚊子。
“打蚊子?”她疑惑地左看右瞧。没有看见蚊子啊!不过有没有蚊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阿枭,我忘了问你,你要不要炒饭?”
“炒……炒饭?!”杨靖枭再度傻成一尊石像。老天!不——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吧?!
“对啊,你不要吗?”看他吓成那样,好像炒饭很恐怖似的。
难道他讨厌炒饭?
“你不该问我的,该问你自己准备好了没有。”他真佩服自己,明明渴望她渴望得浑身发疼,却还能假装君子地问她准备好了没有。
“我?我已经准备好了啊!”材料早就洗好、切好,就等着下锅去炒,这样应该算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你、你确定?这样……会不会太早?”他一直忍着不去摧残一个清纯的女学生,但她却说她—准备好了?!
“太早?不会吧!”凌舒媛抬头看看墙上的钟,都这么晚了还算早吗?“你不要是吗?”
她有点失望,看他问了半天,好像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谁说我不要?!”他等了多久,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当、然、要!
“啊!”杨靖枭大步上前,握住她的双臂,低头急切地吻住她惊呼的小嘴。
“我……唔,不是这个……我是说,我要炒、炒饭……”
“遵命!”他抱起她,急吼吼地走进卧房。此刻,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他。
不!不是啊——
凌舒媛还来不及大叫,房门已被关上。
“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凌舒媛娇小的身子躲在柔软的被窝里,面颊红扑扑的,神情羞涩娇柔,一看就知道刚刚做完某项激烈的运动。
一双大手,坚定但温柔地从身后揽住她的腰,硬硕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轻柔地来回摩挲。
“别走,再多留一会儿。”他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喃,温热的唇顺势吻上她的发鬓,腰上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溜达。
别又来了!凌舒媛快昏倒了。这人的欲望,简直没有餍足的一天。
打从“袒裎”相见之后,他就好像初尝糖果的贪心孩子,被诱人的甜蜜滋味吸引后,便完全不知餍足,总是不断地索求,一逮到机会就将她哄上床,羞死人地对她这样那样,那样又这样……
即使她呐喊恳求,他依然不肯轻易放了她。
每回傍晚放学后,她下楼来找他,果然没多久就给带上床,如今想走他还不肯放人。他到底哪来的过人体力?
“不行!”她以生平最强的意志力,推开他的手,飞快抓起衣服翻身下床。她明天还有考试,再这样跟他厮混下去,她一定会被当。
“我还有考试,要回去看书啦,明天再来找你——掰掰!”
“媛嫒——”
快速穿好衣服,凌舒嫒在他伸手把自己逮回来之前,赶紧溜了,留下喷火龙独自坐在床上吹胡子瞪眼。
杨靖枭赖在床上生了一会儿闷气,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夜才正要开始。“算了!到酒吧去瞧瞧好了。”
说来惭愧,自从跟凌舒媛交往后,他好一阵子没到酒吧去巡视,一切都交由陈士助及几名亲信手下帮他打理。
因为傍晚到深夜这段时间,是唯一可以和亲亲女友甜蜜相处的宝贵时段,他当然会特地空下来给她,不会笨得拿来工作。
不过既然今晚被提早放鸽子了,那么干脆去巡视酒吧,看看营业状况。
洗过澡,穿上衣服、外套,杨靖枭便开车出门去了……
凌舒媛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擦着湿濡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