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並沒有對腿部的保護,但打喪屍時更多時候還是用上半身受敵,因此哪怕只有對上身的保護也作用可觀。
叢郁自覺地拿了小碼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去撿地上的槍。他拿著槍管來回倒騰幾下,總覺得碩大的這麼一桿槍怎麼拿都不順手。
「……嗐,沒事兒,等咱出去a市了,找到下一個歇腳點我再教你們打槍嗷。」任辰卓哭笑不得地看著其餘四人歪七扭八的拿槍姿勢,尤其是叢郁,抱著沉甸甸的霰/彈/槍違和極了:「對了,這玩意兒的後坐力估計也有你們受的……」
他又忙手忙腳地從一邊翻出來幾個□□給槍口套上:「□□別摘,聲音太大了引來的不止是喪屍,還有人吶。」
歷經幾番周折,小隊的五人才總算是拿到了想要的物件。
回去的路上眾人的精神力多少都有所虧空,但歸功於身上的防彈服讓他們少了很多弱點,憑藉著仍然生龍活虎的任辰卓和司風兩人,他們也很快回到了女寢旁邊的離校點。
叢郁重新搭了梯/子把幾人送上去,最後自己默默跟在大家背後想劇情。
這次的劇情偏移的比之前更多,讓他眼睜睜地看著劇本朝著脫軌的方向飛奔而去不復返。
他對此頗有些頭疼,任憑他用了最大的努力也沒能把原劇本里所有的內容走完,比如說主角攻受間的溫情互動。
溫情互動沒見著,倒是差點打一架。
他勤勤懇懇跟在後邊盯著陸然的後背看——主角攻什麼時候開始在意主角受,他也就需要開始在意主角受了。
哪怕現在主角攻不講武德,不按劇本走,他也得把自己的劇情走完了。
「還在生他的氣?」
左萬不知怎地一閃身擋在了叢郁面前,單手揣在口袋裡面朝叢郁倒退著走。
「……」
叢郁奇異地從對方的面色里感覺出了一絲不爽。就算那張臉上的表情依然不動如山,但從他純黑的眸子裡總是能透出些什麼的。
這是吃醋?
他想不明白了。
左萬看起來也沒在意陸然,為什麼要吃醋?還是說現在這些主角們的感情線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等到了下個城市,我幫你找新的衣服。」左萬停下了腳步,站定,忽然把穿好的防彈衣解下來,順手脫下裡邊的加厚衝鋒衣遞給叢郁:「現在可以先披上這個,眼不見心不煩。」
「……」
這場景似曾相識。
叢郁搖搖頭把衣服推回去:「你穿好。」
這傢伙身上除了衝鋒衣就只剩一件薄襯衫,哪怕加上防彈服也不夠這深秋凍上兩小時的。
況且……如今左萬這反應似乎和吃醋兩個字也扯不上關係了。
「後邊兩個老弟!」
任辰卓忽然招了招手,叢郁立時從左萬身邊繞過去,連帶著還對他禮貌地點點頭。
左萬:「……」
「過來過來!」任辰卓壓著聲音:「先別說話嗷!車邊有人!」
幾人都朝著悍馬車看過去,正瞧見一個黑衣男人鬼鬼祟祟地繞著車走了幾圈,趴在車窗往裡看。
第19章
悍馬車的玻璃上貼了防窺膜,因此就算黑衣男人貼在玻璃上、兩手遮擋著光線,也很難看清車內的狀況。
他三番嘗試,又不死心地在車的附近繞著圈打探起來,哪知一抬頭正好撞見打完勝仗回程的小隊:「你們好。」
我不太好。
叢郁扒著劇本找了許久,沒能找到這人是屬於劇情的哪一部分,只能不情願地明白了他不過是脫軌的劇情衍生出的額外內容,就像司風一樣。
見到對面的五人臉色都不太和善,黑衣男人反倒是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