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因为现在的时代不是讲究男女平等吗?还是说,你要做时代的垃圾?”
“还真是个便利的借口呐,男女平等……”这么说着,悠二开始无奈的拿起了墙角的工具清洁起了地板,也没敢反驳。
从之前的角色退出来之后,悠二就一直顾忌着少女的情绪,生怕触碰了什么雷区。
之前的那场戏码,从导演到策划到编剧都是由他本人一手包办的,场景也是靠的临时发挥和演员的自我修养,而这所有的一切,他都并没有跟身为演员之一的少女提前商量过,女孩如果生气那才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为什么没有生气?
一边打扫着地板,悠二一边观察着雪之下,然而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话说回来”
“嗯?”(心惊胆战)
“板井君刚刚全都是在演戏么?”一如平常的,雪之下用着清脆的声音问道。
正题来了!!
“……如果,我说是的话,您会不会生气呀?”悠二小心翼翼的问道,连对她的称呼,都不知不觉用上了敬语。
“不会的哟,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提前通知我而且还像牵线木偶似的把我强行拉去按照你的剧本扮演角色之后更是被无缘无故的被迫自爆外加被羞辱了一顿但是我并不生气的,对,我、完、全、不、介、意!!”
……怎么看都不像是不介意的样子,这不完全的怨气十足嘛!!
听着雪之下以暴走的速度说着的悠二,越是听到后面越是觉得汗颜,特别是最后的七个字雪之下更是像咬牙切齿般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其中浓重的怨气可想而知,于是——
“实在是,非常抱歉!!”
悠二立马诚恳态度的到了歉,就差没以五体投地的气势向她做出求婚的姿势了(跪着的姿势(⊙﹏⊙)b)
之后便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悠二一颗悬着的心因为这沉默的延长愈加的打起鼓来。
他和比企谷最后离开时候的动作并没有对她做出隐瞒,这个聪慧的女孩,在看见他们同时露出笑的时刻,大概就已经对状况有些猜测了吧,之后离开的十几分钟时间,应该足够她猜测出部分事情真相了。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悠二至今为止才会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僭越(作死)。
“不过,毕竟你是在为侍奉部的完整而做出自己的努力吧,这样的话,相比没有做出什么努力的我,没有什么资格来责怪你呢。”不带愤怒,也没有埋怨,听起来反而像是单纯对没有做出什么贡献的自己感到懊恼一般,雪之下原谅了他,然后又像是希望缓解苦闷似的望向了窗外,似乎想借着寄情于景物,以此获得什么慰藉吧。
……
“嘛,其实这里面也有妳一份功劳,所以不用这么介意的啦!”
“是吗?”像是探寻一般,稍微朝上的眼神。
“嗯,绝对有妳一份”——虽然妳的那一份说明了之后绝对会揍我就是了
如果说之前的那幕戏剧悠二是比企谷的‘镜子’的话,那么雪之下便是一个‘修正工具’或者说‘标杆’一样的角色,没有她这一次真情流露的大‘活跃’(大羞耻play),恐怕劝服比企谷也不会那么容易吧。虽然标杆的工作本身也让雪之下受了很多罪就是了。
稍微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计较自己的得失之类的,雪之下似乎又一次陷入了思考之中。
“从之前你们的行为来看,事情的起因,应该是比企谷君和由比滨同学发生了什么矛盾吧”
“嗯”
“所以你今天是为了解决比企谷君这一边咯?”
“的确是”
然后,既像是希冀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