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魔君,可他同时也是白离啊,那个和自己形影不离的白离啊。
齐洛儿眼泪流了出来。
心脏在抽搐收紧,像是被什么强烈挤压着,难道这就是杀人的感觉?
如同被刺中的是自己一般痛疼难忍……
迟疑间,月无殇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脸颊,眸子里闪着莫测的光:“小洛儿,你是在为我伤心么?”
齐洛儿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眼泪拼命的流。想止也止不住。
自己一剑刺中了他的心脏,他是不是要死了?
他现在的容貌齐洛儿是陌生的,可是白离呢?
,虽然她说话暧昧不清常常让她很无语,
但是——但是在自己心目中,白离已比亲姐妹还要近些。
她就要死在自己剑下了么?
眼看着月无殇脸色越来越苍白,血越流越多,齐洛儿只觉心几乎要揪起来。
你没看到我受了重伤了吗?
“傻丫头,你哪来这么多的眼泪?舍不得我,那就和我走吧!”
他手微微一带,齐洛儿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到他的怀中!
“放开她!”
一柄宝剑闪着青冥冥的寒光自月无殇身后刺了过来!
月无殇身形微微一侧,衣袖一拂,一道紫光飞出,正和那宝剑迎了个正着。
‘砰’地一声大响,月无殇后退一步,那柄剑的主人却连退了三步。
月无殇笑吟吟的,眼眸弯成一弯月牙:“凌虚子,你就这点背后偷袭的本事?”
凌虚子气得身子都在发抖。
好不容易才发现的天女就这么死了!
数年的心血化为泡影,他又怎能不气?!
“月无殇!这次我让你来的去不得!”
凌虚子宝剑如同琉璃,闪着夺目的寒光。
他一挥手,众人自动让开一个空地。
月无殇哈哈大笑,懒洋洋地斜睨了凌虚子一眼:“你确定要和我打?你忘记被我打的满地乱爬的时候了?”
凌虚子白皙的脸蓦然一红,冷冷地道:“月无殇,我不和你耍嘴皮子,有本事和我手底下见真章!”
“师兄,我来。”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云画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站在月无殇和齐洛儿之间。
月无殇水眸一眯,懒洋洋地道:“云画,我虽然一向和你不对盘,但觉得你勉强算得上君子,怎么也做起这小人行径来了?”
云画淡眉一挑:“什么意思?”
月无殇伸了个懒腰,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指了指自己胸前插着的这柄匕首:“你没看到我受了重伤了吗?";
";莫非你也想趁人之危?凌虚子那个老混蛋一向卑鄙无耻,我也懒的和他计较。他这么做我倒不奇怪,没想到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和这无耻的家伙相处久了,也把你熏黑了……”
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无缺
他这么做我倒不奇怪,没想到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和这无耻的家伙相处久了,也把你熏黑了……”
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凌虚子再有涵养,被他在一干弟子前如此诋毁,也气得七窍生烟!
握剑的手指节都握成了苍白色。
云画却神色不动,淡淡地道:“月无殇,你这一套也就骗骗小孩子。你堂堂魔君会被一柄普通的匕首伤害?你要做戏也要做的像样些!”
齐洛儿正满心的后悔,听到云画这一句微微一怔,心中蓦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