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而是道:“臣这次还有一件事,想请求太后娘娘。”
蒋太医在先帝朝的时候就已经受到了重用,因此在太后这里也算的上是老臣了,太后性子敦厚,对先帝朝的老臣向来是比较优待的,闻言笑道:“有什么事情你说来听听。”
蒋太医叹气:“也不是别的,就是为了我那不孝徒儿的婚事。”
太后闻言有些惊讶:“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都是来跟哀家谈婚事的?”
春嬷嬷笑道:“难怪今日一早奴婢就听到了喜鹊的叫声,今日自然是好日子。”
太后这个年纪的人当然是喜欢这些好兆头,闻言自然是高兴,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蒋太医:“你说的徒儿……莫非是韶儿?”太后也是少数几个知道宣韶跟着蒋太医学过医术的人。
蒋太医束手立着:“正是宣韶。”
太后沉吟道:“我也正在为韶儿物色人选呢,不想你却是求上门来了。”说着太后叹了一口气:“韶儿也是个可怜的,祖父,父亲相继没了,祖母不管事,母亲又是个……哎,我少不得要给他操一操心的。对了,你既然求上门来了,可是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蒋太医也不拐弯抹角:“刑部右侍郎王栋家的嫡女,王三娘。”
太后更是惊讶了:“怎么又是王家的姑娘?”
蒋太医眼神一闪,装作惊讶地问道:“可是还有谁也看上了王家的三娘?”
太后想了想,摇了摇头:“刚刚皇后与我提起了沈惟的亲事,看上的也是王栋家的女儿,不过却没有说是哪一位。”
蒋太医笑答:“那就是了,皇后看上的肯定是王家的另外哪个女儿。要知道王栋只有一个嫡女,就是这个王三娘,沈惟既然是娶的续弦,自然是看上了王家庶出的女儿。”
“只是……”太后有些迟疑。
蒋太医轻咳了一声:“韶儿这几年也真是可怜,南疆一去就是几年,几年前传来噩耗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他……哎……当时我还在想,若是他就这么去了,我怎么对得起世子当年的托付?所以这次宣韶一回来,臣就在为他物色人选了。这个王家三娘我曾经在兖州的时候就见过一次,她为了自己外租的病求到了我的面前,是个乖巧孝顺的,与韶儿定是般配。”
太后也被蒋太医的话勾起了几分伤感,想起去世的庄亲王以及早逝的庄亲王世子,她摇了摇头:“你说的也是,韶儿这些年也受了不少苦,身边也该要个知冷知热的人了。听你这话的意思,王家的三小姐你是见过的,果真那么好?”
蒋太医眼珠子一转:“太后若是不相信,就招进宫来瞧一瞧不就是了?若是觉得确实是好就给韶儿定下,若是觉得不好……您再给他物色别人。”
太后觉得蒋太医言之有理,点了点头,不想蒋太医又道:“太后娘娘,王家三小姐这事儿可是臣先提起的,是要给我们家韶儿定的……您到时候可别见了人之后觉得好,又偏心将她给了别人……那臣可就要来喊冤的。”
太后闻言气骂道:“哀家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你这个蒋泼皮忒是大胆”蒋泼皮这个诨号还是当年先帝在的时候先帝给起的。
蒋太医与太后打了几十年的交道,自然是清楚太后的性子的,也知道她并非真生气,忙赔笑道:“臣就是口无遮拦惯了,臣知罪,还请娘娘息怒。臣只是心疼我那徒儿,如今已经是一把年纪了,也没一门亲事,他平日里要做的事情又着实危险,臣怕他……虽说如今皇上已经打算调他在京中任职,可是以后若是有需要,韶儿定也是会同他父亲那般毫无怨尤地……”
蒋太医说到这里顿住了。
太后却是想到了庄亲王以及世子宣信的牺牲,叹道:“哀家知道了,若是王家的姑娘真是如你说的这般好,我定是会为韶儿做主了,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