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缠得她一个错笋,摔到他身上,犹如一枝娇嫩嫩的兰花落到了豺狼的爪里。
赵槿喜不自胜,伏在她身上,一阵乱亲,乃道:「亲娘,我的心肝,你依了我罢。」林碧玉又抓又打,怎敌高壮男子的气力,撕打间那前襟已大开,跳出一对白花花的硕|乳,那冰肌玉肤晃得赵槿眉开眼笑,吸住香喷喷的粉红的|乳头,含糊道:「好一双美|乳!」合上那小嘴儿做了个「吕」字,尽生平所学,只要这佳人为他颠倒。
还不过瘾,健壮的双腿已压开她的腿儿,蹊部紧贴她的私|处,向前送了几送,左右摇晃,四处研磨,嘴里气喘如牛。
挣到后来,林碧玉已无一毫力气,努出的香汗冷冷地贴在脊背上,心内一直在道:「我不要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可这眼泪偏不争气,如断了线的珠儿,滚了下来,心道:「难道我一时淫便终身难逃个『淫」字?我虽不清白,却也不是个表子,如何落得如此下场?「想想,兀自心酸,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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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槿见她这般,搅坏了几分兴致,因说道:「亲娘,我这物也不输爹爹那物,你哭恁的?秀香姐姐说亲娘是个多情人,又是个好风月的。当日要不是爹爹舍不得亲娘肚里的静姐儿,强留着亲娘,亲娘就要跟五舅舅(小冯将军)走了。」
说到这,见她脸儿涨红,只道说中了,遂嘻皮笑脸道:「莫不是五舅舅的鸡芭比爹爹的还大?所以舍不得五舅舅?」林碧玉不答。
他又道:「亲娘还年轻,我又是王府的世子,这家业迟早有一日落到我手里。与其将来求我,不如现下顺了我,好多着哩。亲娘日后就是生下个公子,我们几兄弟要是不看着他,也不济事。还有静妹妹的婚事,亲娘指望我的地儿多了去了。」
林碧玉仍流泪不作声,他接着道:「俗语说,一件污两件秽,三件无所谓,爹爹那日叫侍卫们轮流Cao你,Cao得床亦下不得,我听了就心疼,这些个蛮子牛嚼牡丹,白白便宜了他们……」
话未说完,林碧玉乱踢乱打,大声哭叫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还有谁知道?!」赵槿见她有了些人气儿了,抱紧她道:「没有谁,没有谁,乖乖,乖乖……」林碧玉泣道:「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泪如骤雨,洒向梨花缤纷。
那模样儿迷得赵槿反无了主张,道:「那日晚上我躲在秀香姐姐的床下,听爹爹气哼哼地一路Cao她,一路说的,还说要是姐姐再和人乱来,就把她丢回给姓孟那贼子,让那蜡枪头弄得她要死不活,干守活寡。」
(40)人间不少莺花海(1)
听的林碧玉闷雷轰顶,越思越想,心里越清明,心道:「他倒是不怕人知道,三张口八个嘴似的说了她知,怕她不知道他找人Cao了我。也是了,只我一个是外人。闲了怎的不拿我来说嘴?当作新文儿。」
那赵槿按捺不住,把舌推入她口中,轻描慢扫,道:「心肝,你便依了我,大家快活快活,包你吃了还想再吃哩。」把手插入林碧玉的裙内,在嫩嫩的无毛小|穴上一阵研磨,动情道:「幼弟说亲娘的|穴儿又滑又嫩,毛也无一根,果如其言。真真销魂煞人。」捏着下面那张唇儿上下扯动,将一指插了进去。
只见林碧玉急躲,皓皓玉腕上戴的累丝点翠玳瑁镯,将他的手背刮出几道血痕。
赵槿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那滑腻如玉的人儿,胯下棒棒暴涨,于她修长的玉腿间一阵乱戳,自思道:「这般的人儿,其声色难有人望其项背,只是入将进去是否真如榛弟所言?且插了试试。」遂掇起尖尖小小的金莲儿,架于肩上,就要射进那小嫩|穴儿。
林碧玉被盘弄得不停摇晃,无力反抗。
小嫩|穴被赵槿长长的荫茎乱摩乱擦,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