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搞不定还把她说的跟圣女似的
我想了下说:体育老师教幼儿园的小朋友游泳,小朋友指着老师的泳裤说问老师:“老师这个是什么?”老师低头一看,忍痛拔下说“这个是线头”说完,我自己都脸红了。朱健却笑个不停说:我就知道,你平日里看似不声不响,其实闷骚着呢。不过我喜欢,对了,这个笑话哪里来的?
我说:听来的。
朱健立马翻脸了:是不是男的?人家在调戏你啊,下次别那么傻了。
我说:是我女性朋友说的,男的敢在我面前不正经,我叫他好看。
朱健的表情这才好看一点,说道:你知道吗?那天看你做菜,我就在想,这是个什么样的女生啊,明明会做菜,却愿意天天自己只泡面,三年可以不买新衣服,两年不去理发店,从来不用梳子,点餐却永远都是盖浇饭,却好像永远吃不腻,吃到好吃的就像个孩子,吃完也不知道用纸巾擦嘴巴,一点都没有女生样子,不说话的时候那么安静,可是抽烟的时候又是这样风尘。看到你第一眼你的眼珠和轮廓让我觉得你是个异族女子。
我说:确实不是汉族,于你们来说是异族,可是于我们来说,你们才是异族,这都是相对的。
朱健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说:那你是什么族的?
我说:何红药和我们是一族的。我们会放蛊,会赶尸,你怕不怕?
朱健问:真的假的啊?
我说:放蛊常见,赶尸只听过没见过。
朱健又问:那你会不会放蛊?
我说:不会。这又不是正道?而且付出的代价还挺大的。
朱健的问题没完没了了:为什么不是正道啊?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啊?
我解释道:放蛊的人如果几天不放就会很难受,为了自己不难受就得找相识的人,站在一处,只要能看见对方,心里叫着对方的名字就可以了。被放蛊的人,过两天就会难受,会觉得脖子突然卡的慌。你该睡觉了。
朱健说: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我爸肯定会很喜欢你的,见到你一定会说你怎么不是他的女儿。
我说:好了,你该睡觉了。你要多休息。
我拿起我的书,看了起来,朱健说:你怎么看这样的书啊,我觉得还是看看琼瑶的书好。
我说:得,你想我变白痴啊,书的第一章两个人相爱,到最后一页也没在一起,不是死了就是残了。超变态。
朱健说:你看过她的书吗?可以跟我说说吗?
我说:你不困吗?
朱健说:你觉得你长的很催眠吗?
我说:我看过她的《天堂鸟》和《新月格格》都挺变态的。
朱健说:哦,怎么个变态法?
我说:你什么时候对这些八卦感兴趣了啊?
朱健说:我想分分我的心啊,我怕我会忍不住‘‘‘
我立马说:《新月格格》说的是一个准儿媳爱上公公。变态。你真的该睡觉了。
朱健还是叫我给他讲故事。我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庵,庵里有‘‘‘
他接着说:怎么不是庙?
我说:不是讲创新吗?你还要不要听?庵里有两个尼姑,一个老的一个少的,有一天少的尼姑早上打开门的时候看见门口放了个小孩,就去叫了师傅,师傅抱起那个小孩,看叫那个小孩在对着自己笑,觉得这是缘分就把这个小孩留了下,教她走路,说话,识字。到了七岁的时候送她去村上的学校‘‘‘‘
看着他睡着了还握着我的手不放,我轻轻的亲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小K就来,说是来换我,我回去给他弄粥和排骨。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朱健问小K:何红药你知道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