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隐瞒的,老哥听听也无妨。”
殷子晏现在但凡事关莫莲萱的。都很是上心,大晚上的也不去就寝,依旧跟着自家爷爷,坚决的陪在莫老侯爷身边。
这进得小书房四下一看,莫老侯爷暗自感叹,这才是真正的才子文人的书房啊,你看看,这墙上,桌上,地上的画轴瓮中,皆是字卷画幅,真是书香之所。
见嗔大师今天应该已经很累了,不光是往返与万佛寺和廉王府,他还给殷子晏施了针,又陪了莫启超说了一晚上的话,好不容易才将莫启超给说得睡着了。
可他的眼睛还是灼灼发光,只见他是猛灌了几盏茶水,这才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对莫老侯爷言道:“您家孙女儿怀疑的没错,您家这位公子,看似无病,身体康健,只是性子孤僻,为人懒惰,其实却是真真的有病。我当年只是看了医例,从无发现过此种患者,此番却又是女施主送到了老纳的跟前,实在是太有有缘了。”
莫老侯爷心里其实已经知道这孩子得了什么毛病,此时听见嗔大师肯定,却还是忍不住失望极了,这种病放在什么时候都很难治,估计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看着莫老侯爷暗淡的眼神,见嗔大师却是毫不气馁,他瞧着莫老侯爷的无力,干脆就直说了:“他得的是一种叫做孤独症的病,很少见,但也不是治不好,老侯爷若是相信老衲,不妨将三公子交给老衲。
“这种病可不是一日两日,甚至不是九个月一年可以解决的,当然老衲也有私心,想要用三公子做案例,细细的记录他的病情,症状,如何渐渐好起来的,这些若是留下记录,可是天下医者的福音啊。”
莫老侯爷自然知道,这种病急不得,最是需要人的耐心,把在黑暗中的病患,坚持不懈的的引领到光明之地来,眼下,怕也只有见嗔大师最为合适了,看着他充满着斗志的眼神,谁还敢说,能比他更能尽心的医治帮助莫启超?
莫老侯爷真是太佩服见嗔大师,这种对医学的痴迷和执着了,他几乎未加思索,便点头应允了,只是从怀里取出一塌子银票,这打眼一看,都是500两的。
他是数都不数的递于见嗔大师:“这些方外俗物,原本不敢拿出来污了大师的法眼,可总是。。。。。。”
他这话没说完,见嗔大师就把银票接了,顺手放进衣襟里,没好气的言道:“行了,别耍文了,没了这些阿堵物,我拿什么给三公子配药?不要这么客气了,除了这些俗物,你再选四五个活泼开朗的小厮来,我自有用处。”
莫老侯爷哈哈大笑,连说:“大师果然高人,老夫佩服之至,这种阿堵物老夫不缺,大师需用只管开口,至于那伶俐的小厮,还要细细选了送来,这需是身世清白,忠诚可靠的孩子才好,我回府便在家生子中仔细甄选,好了便亲自给您送了来。”
殷子晏闻言却站起身子言道:“爷爷倒不必费心折腾,小子这园子里,颇有几个伶俐的小厮,都是府中的心腹孩子,只管让大师使唤便是,想来大师在我家还得半年时日,小子也算是拖累的大师无法潇洒远行,这自然是要多尽些心力,还望您二位莫要推辞才是。”
莫老侯爷望着殷子晏微微一笑,对着廉王爷言道:“瞧瞧你多有福气?这样的好孩子,居然是你的亲孙子,说出去谁信那?这简直已看就比你强的多了去了。”
廉王爷此时也是一肚子酸水,马上出言反击道:“那倒是,我将他养凤凰一样养到了这么大,他还是喊我祖父呢,你个老小子倒好,这才几回呀?他就喊你爷爷了,我呸,你也当得起!”
莫老侯爷更是大笑,指着廉王爷笑的更加豪爽:“你个老匹夫,这还吃上醋了?哎呦喂,你可酸死我了,这是那的醋这么酸啊?我看得是山西的,除了那地的醋,再没有这么大醋味。”
廉王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