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拼不起来,那种感觉很像我在学习表达情绪一样,高兴、喜悦、快乐、欢喜……听起来都一样,可是用法上又有点不太一样,我必须把我学过的东西强记起来,然后归位……”
“就像你在拼拼图一样,把每一片都归位。”她接话。
他点头。
“你已经学得很好了,雷浚。”她仰起脸,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你知道吗?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可能像拼图那样完整无缺,有人少财一昌、有人缺伴侣、有人求子女、有人要功名、有人想自由,每个人心里的拼图多少都有缺口,但只要尽量将它拼出一个美丽的图案,那就是完美了。”
他沉思,想著她说的话。
她拉下他的头,微笑地与他的额头相触。“我现在呢!已经找到很重要的一片拼图了。”
“什么?”他不懂她的意思。
她甜笑著,手指抚摸他颈后的发。“就是你啊!你是我最重要的一片拼图,我把你摆在我的心上,那是最重要的部位。”她强调。
他的心因她的话而骚动著,他说不出那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全身都发热。他抚摸她的脸,手指微微颤抖。
“你……”他的声音因感情而沙哑。“你也是我最重要的……”
“我知道上她的笑满满的漾著甜意,眸子魅惑的眨著,调皮地道:”好,现在我们把一个礼拜的份全亲回来。“
他扯开笑容,低头覆上她含笑的嘴角,两人立即忘却所有,只除了彼此的呼吸、发烫的体温、缠绵的唇舌与满满的爱意……
第二天中午,在雷澈跟雨浓出发到花莲前,他们四人,加上雷肃兴与祝婉伶,一行六人到馆子吃了顿饭。
回程途中,雷澈想起要买香烟!凝秋要买冰棒,祝婉伶要买牙膏,雷肃兴要买晚报,于是,一行人全下车到附近的超商添购所需用品。
六人说说笑笑的走进超商,不到三秒,突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
“不要动,抢劫——”
歹徒理著小平头,年纪约四十五上下,没戴安全帽,拿著手枪。
凝秋这次反应可怏了,她在内心里狂笑,哈……终于让她等到一雪前耻的机会了!她快步上前,抬腿踢落那人的手枪,旋身踢上歹徒的胸口。
“哼!我就不信我会再滑跤!”她毫不客气的踹上他的陉骨。
“啊——”歹徒惨叫一声。
“啊——等一下——”老板在柜台里大喊,瞧见凝秋又狠狠地补上一脚。“麦搁打啊啦!伊是朋友啦!”他急忙从柜台跑出来。“我们都这样开玩笑的啦!”
雷浚在老板到达前,已先抓住凝秋,她正好将歹徒踢得撞上自动门,而这时,老板的话也传入凝秋的耳朵。
“朋友?”凝秋瞪大眼。
“对啦!”老板连忙扶起躺在地上的朋友,见他虚弱地直咳嗽,双手压著肚子,脸色泛青。“哎哟——夭寿喔——下手那A这呢重?这是假枪难道看不出来吗?”老板抱怨道。
凝秋呻吟一声,就是看出来了才敢踢人……
雷浚浅浅一笑,雷澈露齿而笑,雨浓掩著嘴,将脸埋在雷澈胸前,深怕自己笑出来会让凝秋尴尬;雷氏夫妇则对看一眼,下一秒,两人还是忍不住呵呵笑出声,店里的客人也爆出笑声了来。
凝秋脸红的拉著雷浚往外跑。“快逃——”
这下丢脸丢到台北来了!
一坐上轿车,凝秋立刻将自己与雷浚反锁在车里。“没人跟来吧?”她紧张地望著窗外。“什么社会嘛!居然有人拿抢劫开玩笑。”
他低笑一声。
她转头,抬手捧著他的笑脸,一脸兴奋样。“雷浚,你刚刚有笑一声吗?”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