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物归原主,就随手塞进行李包了。只顾着生气,都忘记包包里有他衣服了。
“你该不会想告诉我,这衣服是我的吧,我可不想和你这种老女人有一腿。”谭商灏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
“这衣服是狗穿的,如果你合适,你可以拿去穿。”余年年大方地说完后,把被他扔*上的衣物塞回行李袋里。
“我失忆前和你是什么关系?”谭商灏隐隐感觉到这就是自己的衣服,太符合自己的品味了。
“没关系!”余年年恶狠狠说完,抱着行李袋,走到陪护*,放在*头,再次躺下,这次立定心水,坚决不理会那恶心男人的风吹草劲。
求人不如求己,因为腿上缠有带子,谭商灏费了好大劲才脱去湿湿的裤子,好大一股味道,谭商灏有点后悔尿裤子上,这就是冲动的惩罚啊!想叫那女人打盆热水给自己擦洗一下,但看那女人不像那么好心的人,只好作罢。
这时,一个护士推门而入,声音温柔动听:“先生,该吃药了。”
护士很年轻,二十出头,当她看到谭商灏下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裤时,脸一下子就红了。忽地她看见他脚下一摊水,和空气中怪怪的味道,她顿时明白,眼前让人神魂颠倒的男神竟然尿裤子了--
“帮我打盆水来,谢谢。”谭商灏微微一笑很倾城。
“好的!”*停下推车,转身走出*房。
余年年哪里睡得着,只好无奈地耳听后面一对男女的每一句对话,那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听到她想吐,更让她无语的是,那*被他哄到团团转,无偿地热情地甘心地为那个臭男人服务。
后面逐渐没声音了,余年年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谭莞春一大早就气冲冲地杀到医院,昨晚地还美滋滋地打电话咨询公司律师,说自己弟弟出了车祸,恐怕成为植物人,自己作为他大姐,他唯一的亲人,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继承公司和谭家的财产。但没料到,张律师说出一个惊人的信息。谭商灏出事的一个月前,就写好一份遗嘱,嘱咐张律师,如果万一有一天他发生什么意外,就把他的遗嘱公布于众。
一想到那遗嘱的内容,谭莞春就恨得咬牙切齿。竟然半路杀出个小程咬金,如果不是张律师说起,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弟弟有一个儿子,而谭商灏遗嘱上写明,谭家名下财产全部由余钧灏继承,谭氏企业百分之十归妹妹谭莞夏的儿女,百分之十归自己儿子梁启泰,百分之十归丁天心。遗嘱上根本没提到谭莞春这个名字!张律师还说到,由于余钧灏还是幼儿,将由他监护人余年年代为管理一切事务。余年年,谭莞春默念着这三个字,眼里迸发出毒光,自己是绝不允许谭家财产落外姓人手上的!
谭莞惷心里那个恨啊,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心里埋怨那该死的替死鬼,高价购他的命,让他老婆子女过上好日子,他却没能为自己彻底解决后顾之忧!谭商春站在病房面前,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柔和的面孔,低头望了望手上提的保温饭罐,轻轻推门进去。
余年年被惊醒了,她睁开眼,坐起来,望向门口,与谭莞春的视线相接。
余年年--这女人什么时候来的?谭莞春惊愕几十秒,很快就换上一张厌恶加鄙视的表情。这女人,该不会是一得知自己弟弟出车祸,就连夜赶来了吧!想分谭家的财产,没门!
谭莞春?余年年差点就认不出来,站在自己面前,瘦成竹竿的女人是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谭莞春。如果不是眼神一样凌厉,余年年真的认不出来。
谭莞春收回目光,转移到自己弟弟身上,双目闭合,还在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