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近他,吐气如兰,“你是不是还拿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银针,嗯?”
“嘿嘿,我是拿了没错,但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银针?”他战战兢兢的问着。
唐平平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起来,手指轻转间,一根银针就出现了。
“居然还有?”他叫。
“这是唐门的失魂针,你要试试吗?”
“还是不要浪费的好。”他按住她的手,坚决拒绝。
“哼!”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又没做什么逾矩的事。”他觉得自己有些冤枉,像他这样坐怀不乱的男人已经非常稀少了好不好,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要珍惜。
明眸微睁,目光清澈得让他心虚,“你一直觉得被我看光光很吃亏是不是?”
“也不是。”虽然不免有些失落,但是他也不是十分的介意。
“那为什么你把我的亵衣都搜过了?”口气更冷了。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因为我没摸到我的针。”这就是答案。
“你手上明明有一根。”他忍不住提醒她。
“你搜得显然不够彻底。”
“啊……”一声惨叫过后,他想不透到底她身上还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是他没发现的?
女人胸怀宽大的不是没有,但是唐平平绝对不会是其中之一。事实上,温学尔认为她的心眼小得比她手里的银针尖都小。
当初他坦然的被她看光光,什么怨言都没有,而他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搜了下她的身,就被她恶整到如此地步。
在唐平平醒来的三天之后,他原本幽雅安宁的石屋周围便开始变得危机四伏起来,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的机关给困住,困住就困住,他可以当这是情人之间的小情趣。可是,谷中的其他人可不这么认为,他们天天像看耍猴戏一样的按时按点来报到,还令人发指的自带水果茶点,观看之余,犹不忘发表一下观感——
“啊呀,我这才发现号称江湖第一美男子的人,被泼上一盆污水后也跟落水狗一样的狼狈,毫无风采可言。”
恼怒的瞪了一眼讲话的温文男子,咬牙道:“师兄,你够了没!”早就知道师兄嫉妒他长得俊美,但这样明目张胆的处处落井下石就过分了点。
沐非尘摇摇头,“寒江,你看,你二师兄真没风度。”
“你们都一样。”另一位冷冰冰的人瞥了他们一眼,给出一个公平公正的答案。事实上,他这两个师兄没一个有风度的。
“三师弟,你这样讲就有欠扁的嫌疑了。”沐非尘开始活动手腕。
“我先走了。”冷寒江早他一步飞身离开,戏看得差不多了,时候一到就得赶紧走人,他目前可没有跟人切磋的意思。
“哇,二师兄,你去泥里打滚了吗?”一道无比诧异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是新的,连石屋里的唐平平都忍不住从窗口探出脑袋来看。
湖水绿的曳地长裙,绫缁束腰,腰际环佩相扣,之间有两只粉色锦囊。再往上看,一张宛如出水芙蓉的清丽脸庞,如云乌发上只简单别了两三件发饰,却丝毫不会影响她的风采。
唐平平的眸光闪了闪,当年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萧二小姐跟眼前的这位姑娘一比,显然也是要逊上一筹的。
江湖之地,永远是藏龙卧虎、人才辈出的。
“师妹,你不黏着上官,跑回来干什么?”温学尔好奇的扬眉。
沐非尘在一旁晃着酒杯,笑容有些打趣,“总不会又被人家欺侮了,跑回来找我们这些师兄们讨妻子的名号吧。”
沐非尘不禁想起之前小师妹沈七巧的事,当初她大腹便便的时候,未婚夫丰神玉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