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我们上学途中,以三胖为首带着我,老四,房德山,六金山,二凸,甚至还有小海等,而且这个游戏在清溪路上是不玩的,一般都是中午上学时从博物院翻墙头来到大厅前的草坪上。冬日或春日里的太阳晒得人们懒洋洋的,这时我们这一伙人在草坪上坐一会儿。三胖狡黠地目光扫过我们每个人的脸庞,我正莫名其妙间。三胖突然一声令下,老四,房德山,六金山,小海就饿狼扑食般地把二凸扑倒在地,我正费解间,二凸已被众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嗷嗷嚎叫。但见三胖亲自把二凸的裤带解下,然后裤子扒下了一半,三胖就挥手喊:“秃儿,快来帮忙!”我愣神:“干啥?”三胖让我帮着小海按住二凸的腿,二凸在下面扭来扭去,那腿蹬的厉害,但被我们狠劲按住动弹不得。三胖很快又把二凸的大裤衩扒下,*裸露出那家伙。我一看,哇,那要比所有小杆子的都硕大,真象那个下流歌曲所唱,活脱脱一个没几根毛的大老鼠。三胖就对那家伙进行手之淫,二凸难受的直叫,几分钟后,终于忍不住一股白色的浆向着冬天或春天的太阳一阵喷涌而出。众小杆子一阵淫笑。二凸散了架般,脸涨的通红,直呼损失了大把营养,这就是三胖们称之为放自来水游戏。我这次才发现二凸的二确实很大,也很突,难怪三胖给他起外号“二凸”。上述游戏时常玩,或在中山门城墙上,或在城河边上不一而足。玩这样的游戏时往往没有外人在场。事后二凸也不怨恨。
所以说,上学路上我总是与家门口这帮小杆子们成群结伙,招摇过市。一来可以壮胆,免得单弛撞见外面小杆子被欺负,二来我们这帮人总是有精彩的游戏上演。一旦到了校园里顿作鸟兽散,各自回各自的班级。校园里,同班同学玩得投机的就凑合在一起。我一进校园就和张明新,葫芦西他们混在一起,常把我们上学路上的精彩故事向他们炫耀。课间活动时,校园里充满了各个年级各个班的学生,记得那时踢足球的学生罕见,操场也没足球场大,却有几个篮球场。高中同学里,一些海院子弟都在打篮球,他们有优越条件,除身高外,他们球技也好,因为海院里有几个灯光篮球场,放学后,海院子弟晚上可以在大院里练球。所以在我们学校,篮球打得好的都是他们,在全市比赛中获过奖,甚至为国家青年队也输送过人才。其二就是游泳项目,海院子弟也是独占鳌头,因为他们可以在家门口的泳池里训练。我记得高中有个学生,海院子弟叫什么峰的,蛙泳游的特棒,在那年的全国比赛中竟然拿了冠军,名噪一时。在我们这帮小杆子也不乏游泳天才,那就是房德山这小子,一次校运会上,房德山的100米自由泳出人意料地超过了海院子弟,获得过冠军。除体育项目外,海院军干子弟凡善可陈,学习成绩也平平,诸如数学比赛等,我倒拿过冠军校区级别的。
有一次课间,满校园的学生,我却见一个海院子弟长的特别的好玩,中等个头,胖乎乎的,圆乎乎的脸蛋,浓眉大眼,虎虎生威。穿着一身三合一的灰色海军军装,脚上一双北京懒汉鞋,军帽也捏的摆摆的,但缺少酷相,更无杀气。见之,我想起阿尔巴尼亚电影里的胖墩意弥尔,上体育课时跳马总是不敢跳,或终于鼓足勇气一跳却一屁股坐到马上。电影里有台词:“胖墩意弥尔,跳!”我见到这海院的小胖子,对其笑笑,他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突对其大喊:“胖墩,意弥尔,跳!”连喊数句,他先一愣,立即反应过来,然后恶狠狠地瞪着我,发出的凶光立时让我感到一阵恐怖,因为他是高一的学生,他对着我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口中喊道:“你娘的小子,找死啊!”吼着纯正高干普通话。我顿时慌了手脚,我没想到这小胖墩翻起脸来蛮凶的,他正要抬手间,突然冲过来一人,无影掌一推,这胖墩扎扎实实摔倒在地上。噗,象一片生猪肉掼在地上声音很闷。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葫芦西,情急间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