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严格按照法律程序执法也要被脱掉jǐng服,我想这个江州市公安交管局长那他才真该脱衣服了。”江风狠狠的撂下一句话。
站在河畔栏杆边的几个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先前交jǐng巡逻车和清障车过来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一直到那拖车摆出一副要拖那辆最外围的阿斯顿。马丁的驾驶,这才引起了几人的注意,洪姓男子有些讶异的瞅了一眼杜永平,觉得在这里怎么会出这种事情,不是姓杜的引路让大家把车停在那里的么?怎么还会招来交jǐng来拖车?
杜永平感受到了洪姓男子有些诧异的目光,只觉得自己脸上一烫,这事儿发生在自己地头上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他杜永平和朋友的车子被交jǐng给拖了车,他杜永平还怎么在江州市混?
而且,旁边这两个可能成为自己合作伙伴的人,尤其是那一位表情神sè冷淡的周姓女子会怎么看,没准儿就认为自己就是以外强中干的货sè,认为洪总是在替自己吹嘘,结果自己啥都不是,那这桩生意就真的告吹了。
因此,这一会儿杜永平可真是有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立即拨打出一个电话,半分钟之内,金鼎会所里已经涌出了十几个保安一阵风般的扑了过来。
洪姓男子脸sè变得有些难看,尤其是看到旁边周姓女子一脸轻蔑和鄙屑,脸上更是有些挂不住,这个杜永平,这都啥年代了,还来玩这一出,真是给自己找事儿惹祸,还是觉得他的能量真的大到了可以在这江州城里摆平一切的程度?
见到十几个伙计扑了出来,保安经理顿时底气大壮,恶狠狠的一挥手,大声叫嚣道:“谁敢拖车?!”
一群如狼似虎的汉子顿时就形成了一个反包围,把几个交jǐng辅jǐng和拖车工人围在里边,形成一个对峙局面。
虽然知道江州市这几年的治安状况不太好,否则江风也不会要让萧长贵在江州**了,但是江风还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亲自目睹了一次这种敢于暴力抗法的事情,这帮人显然都是这个金鼎会所豢养的一帮黑保安黑打手,虽然没有说一上来就实施暴力,但是面对交jǐng的执法,他们就干摆出这幅阵仗来威胁你,这背后若是没有一点底气,借他几个狗胆他也不敢!
一个交jǐng辅jǐng大概也是觉得对方太霸道了,气哼哼的就要往前走,被那保安经理一扬下颌,立时就有两个保安上前一推,就把那个交jǐng辅jǐng给推了一个趔趄,也许是夜里看不清楚,没站稳,脚下一滑,身子一斜,额头正好撞在了花台上,鲜血顿时就从额际冒了出来。
带队交jǐng大怒,觉得这也太嚣张了,立时用对讲机呼叫总台,要求增援,场面顿时有些混乱起来。
杜永平似乎也觉得这副情形有些过了,正准备走过去教训一番,却看见了匝道那边车灯闪烁不断,显然是有一连串车进来,其中后边似乎还有两台大型jǐng车闪烁着jǐng灯,心里打了一个突,脚步也一顿。
一辆黑sè的江氏强汉1。8T飞速的掠过匝道,由于拐弯动作太猛,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啸叫声,嘎的一声刹在了停车场内,一个中年男子迅捷的从车里钻了出来。
杜永平一眼就认出了从强汉车下来的人是江州市公安交管局副局长赵飞,也算是一熟人,看到连赵飞都亲自赶来,杜永平心里更觉惊诧。
好在也没有发生啥大事情,就是把一盛唐车堵在里边了,耽搁了一些时间而已,也许是市里边哪一位官员干部的车?但那辆盛唐挂的是江州一个再普通的号牌了,不是市里边的小号,何况市里边几位主要领导的座驾和车号金鼎会所都专门留存有,这一帮保安都专门记住了,所以不可能是市里边哪位领导的才对,但是能让赵飞出面的,怕也级别不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