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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是为什么?”
“我刚刚想明白,他可能以为我是说‘滚蛋’,哈哈。”
“天啊……”
我自认为巧妙地避开了排骨关于那张碟的质问,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先坐,我洗澡去了……”
“慢着!”排骨喊道,“那张碟到底是不是毛片?你吊了我胃口,却不给个交待啊,这样就想走?”
“这个……”我顿时卡住了。
天啊,刚才怎么这么糊涂,和他提起这事?
“这有什么难言之隐的?一句话,是,还是不是?”排骨步步逼人。
“我想说,可是这事关某人的名誉,不太好开口。”我说。
“关乎谁的名誉,梅雅的?”
“不是。”
“你的?”
“那更不是。”
“那是谁的?哎呀你快说啦,急死我了。”排骨催促道。
“没办法,我就解释吧……”我无奈地说。
我把当时的事实告诉了排骨:事情是这样的,那时候我发现了那张碟,告知了梅雅。
梅雅也很好奇地说:“奇怪,我从暑假以来笔记本的光驱就坏了,还没有去修,原来的一整箱碟搬来后都还没有拆过,这儿怎么会有这张东西?”
她走过去拾起来一看,不禁“哇”的一声尖叫,把碟扔在地上。
我吓了一大跳,一低头看,只见碟面是一个裸体女郎的照片,旁边赫然写着“电车痴汉系列(二)”。
“这……”
我抬起头望着她。
她也不解地望着我,显然她自己也被惊呆了。
晕——这种气氛别提有多尴尬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也疑惑地凝住……
过了一会梅雅终于开口了:“这张碟不是我的,我从来没有见过。”
她的语气很坚定,不容我不相信。
再说,我也不愿意让她在我心目中如神般的形象以这种方式崩溃,那未免太残忍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谁的,不知道它怎么会在这里。”梅雅说。
“会不会是你的朋友或是谁的?”
这句话一开口我就自觉失言了。
果然梅雅有点恼怒地说:“我自从暑假搬进来后就回家乡了,开学刚回来。这儿从来没有客人来过,你是第一个。我也没有这种朋友。”
她的脸因生气而涨得通红,心口加速地起伏着。
“对不起……”我低着头说。
“我不怪你,事情这么突然,你误会和不解是有理由的。”
“对了,老师,”我突然省起什么:“这间宿舍原来是谁住的?”
“这层是我们学院的教工宿舍啊,不过上学期没人住这间。听人家说章老师去年住在这里。”
章SIR?
“对啊,我们读大二上学期那会,章SIR是住在教工宿舍的,后来他买了车,就天天回市区的家了。”我说。
这样一来,事情似乎渐渐有些眉目了……
“你的意思是……那张MP是章SIR的?”排骨听了我的叙述后问道。
“也许吧,暂时来看,这种可能性比较大。”我说。
“哈哈,章SIR做事怎么这么不谨慎,搬家时手脚也不做干净。”排骨笑道。
“还不能下定论啊,说不定咱是冤枉他的。”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哈哈。”排骨有些幸灾乐祸。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电车系列……听起来好像很熟?”排骨沉吟道:“对了,记得大二时小荣还在他们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