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大桶一只,花了二两银钱;其他零零散散,加上雇的马车,总共花了五十两银钱。
附近有不少好事之徒,看见石头如此大方,想要上来揩点油,结果被三人狠狠揍了一顿。
等到四人坐着马车来到村口,才有些惴惴不安。
村长和长老还有石头家的人早在村口伸长脖子张望,看见他们的时候眼睛珠子都快要掉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东西是谁的?”
在听了石头结结巴巴的解释后,长老勃然大怒。
“混小子,这钱是你们能动的吗?这是秦小子的!他将自己的玉佩拿出来换钱已经实属不易,你们竟然还拿着钱胡乱花,跪下!”
三人当即大气不敢出,立刻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狗娃的娘许久没见过红布了,望着马车上的布匹时,眼睛都要放光。她知道自己儿子一片善心,想着给自己的妹妹和娘买点布,做件新衣裳,却没想着自己那快要露着腚的裤子。
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狗娃娘走到长老面前,说:“都怪俺这当娘的不好。前些日子,俺看见那秦家小哥衣服都破了,却没有件可以换洗的,于是动了心思,想自己缝一件,可俺家穷的连碎布头都没有,如何能缝这衣服……”
这话不假,木梨村缝纫手艺最好的就是狗娃他娘亲,长老也曾想过要她做几件衣服给秦悠,可惜没有多余的布,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长老,你看石头他们没有给自己买什么,都是想着给秦家小哥买点东西,他们也是好心,您就饶了他们这次吧!”还是村长夫人厉害,眼尖的看见车上那一包茶叶,立刻取下来递给长老。
这木梨村的长老别的爱好没有,最是嗜茶,无奈这几年天灾颇频繁,木梨村的gdp也逐年降低,别说喝茶,饭都快吃不起了。
望着那包茶叶,长老深深叹了一口气,只能无奈的说:“算了,还是老朽亲自去一趟,给秦小子陪个礼吧!”
第八回
这边长老还没说完话,那边石头家却是忽的爆出一阵争吵声,长老下意识就转过头去看,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那郝大夫急匆匆的从石头家冲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叫骂。
长老急忙走过去,拦住郝大夫询问。
“晦气,真是晦气。”那郝大夫怒不可遏,“那娃儿分明得的是桃花痨,什么中毒,竟然诓我来此。”
木梨村民风淳朴,大多都不知道这桃花痨为何物,但是几个年长的老人均是见过或者听说过,当即变了脸色。
“长老,这不得了了,桃花痨可是会传染的,这……”
“可不是么?”那郝大夫也是一脸心惊肉跳,“那年镇上李员外一家四子,全都是染了这病亡故。大人还好,那小孩儿是决计不能靠近病人。”
“长老,你要为俺们做主了,这村里的孩子小的还那么多,要是都染了这病,那俺们村就完了……”
那边的牙大婶听说自家女儿得了会传染的桃花痨,一翻眼晕过去;刚醒来又听到别的老人这么一说,又晕过去了。
郝大夫说什么也不肯再进去给小翠花看病,嘴里一直叨念着大人也会被传染这病。长老没办法,只能放下身段恳求他想想办法。
手里塞了有十几两银子后,郝大夫一边掂着一边使劲回忆,不确定的说:“听说,用馒头蘸心头血就能治好这种病。”
馒头蘸血?还得是心头血?
“大夫,这心头血不是要人命吗?”长老犹豫的问。
“谁让你去杀人啦,有那刑场砍犯人的,给刽子手俩钱,他们会帮你们弄到的。”
死刑犯?
oh my god!
长闲镇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