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她好,愈来愈乐此不疲的热衷在假扮成一对的戏码中,一点也不觉得麻烦。
这就对了,因为感觉渐渐起了变化,他最近才会不由自主的对她想入非非,老找借口打电话给她,拖她出来见面。
或许是陷在挂名未婚夫妻的迷雾中,他才会忘了思索两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吧!
原来他们俩都在不知不觉中,被彼此吸引了啊!
蓦地,他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或许,假戏真作也不错。
杨适楷隐约觉得不太对劲,自从两个星期前的寿宴,慕语霏醉宿在他家,翌日发现他换了她的衣服而羞窘慌张的离开后,两人似乎就陷入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状况中。
他本来是打算开始顺其自然的跟她约会,跟她发展,可是,整整两个礼拜,他拨的每一通电话都被回绝,硬的铁板、软的钉子,应有尽有,就是没有办法把人约出来!而今天下午的拒绝,更是将他连日来的烦躁催化到最高点——
“语霏,你今天有加班吗?”他忐忑地问。
“没有加班。”她嗓音平平,听不出起伏。
“那太好了,今天有家厂商办庆功宴,邀请我们去,你待会儿下班……”这是可去可不去的应酬,但为了约她,他还是拿来利用。
“今天不行哦,我待会儿下班有约会了。”她淡淡地说。
“有约会?!”他心口一窒,声音扬高八度。
“嗯,早约好了。”兀自揣想约会对象,他不禁自私地问:“什么约会?不能推吗?”
“……不能,你说过我还是可以找交往的对象,所以我必须要有我交朋友的空间和时间,不能因为你的戏随传随到,绑住自己。”她口吻冷静,像是相当笃定自己的立场。
他哑口无言,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重击。
“对不起,我要忙了,再见。”她又重复两个礼拜以来,每次挂电话所说的对白。
杨适楷拿着手机,像被下了定身咒似的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要去找交往的对象了?!
见鬼了!那个喝醉的夜晚,她不是才说过喜欢他吗?
难道是他幻听不成?
不对,喝醉的人是语霏,可不是他,不可能是他幻听。除非是她说错……不过,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她还连说了两次,应该不是胡说八道才对呀!这会儿又跟别人去约会是怎样?
没约到她,他也没有出席那劳什子的庆功宴,一个人回家品尝了整晚焦虑失落的滋味。
看看时间,不知不觉指针已经向十点迈进,他没多想便拿起对讲机向管理室警卫探问——
“管理室吗?我想请问十六楼的慕小姐回来了吗?”
“慕小姐……好像还没有哦!”警卫想了想答道。
“好,谢谢。”挂了话筒,低落的心情再次向下探底。
还没回来、还没回来……到底是跟什么鬼男人约会,一去就去一整晚,到现在还没回来?她该不会又喝酒了吧?
思及此,他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她醉得把他房间当自己卧室,当他的面脱衣服,毫无防备的任由他亲吻……他下腹紧,同时也忧心忡仲。
现在的男人,哪可能像他软玉温香在怀,不乘机把她拆吃人腹,还君子的把持住啊?
该死的!她要是被怎样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他烦躁的踱向沙发,伸手拿起烟盒,懊恼的发现烟已经没了,反射的把空盒揉掉,带着皮夹钥匙出门,除了买烟,顺便透透气。
再留在屋子里枯等,满脑子胡思乱想,他会郁卒到得内伤。
陌生的车厢中,慕语霏看似专心聆听男伴的高谈阔论,更适时回应附和,但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分神的频率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