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还爱着她,爱着那个无耻的女人!
“其实听她的解释也无妨,又不会少一块肉。”谷聿平再次游说。
“不,我说过我不会听她的解释,伤害已经造成,再多的苦衷都弥补不了、掩盖不了事实。”
“好吧,既然你坚持不听她解释,那么就由我们来听,如何?”
“你……”
“好,没反对就是赞成,我们现在就去找她问个清楚。”谷聿平故意不让吴书权有说话的机会,说完之后立刻拉着雪情出门。“等我们的消息,我会告诉你情形的。”
“喂!谷公子、谷公子!”吴书权徒劳无功的喊着,眼睁睁的看他们的背影渐渐跑远。他颓然的叹一口气,转身进屋,“梦云啊梦云,我能抱着一丝希望吗?”
讪笑一声,吴书权笑自己傻,就算如她所说,她是有苦衷的,也已经挽回不了她已是别人妻子的事实啊!
谷聿平和雪情找到的人不是庄梦云,而是她现在的丈夫庄富贵。
“你们想知道梦云为什么会嫁给我?”庄富贵在听了他们的来意之后问。
“是的。如果方便的话,可否请夫人一叙?”
“你们代表吴书权吗?”
“算是吧!”谷聿平保留的说。
“既然如此,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们一句话,请你转告吴书权。”
“请说。”谷聿平有礼的点头。看来今天要见到庄梦云是妄想了。
庄富贵站起身来,缓缓的走离客厅,“告诉他,梦云是我庄富贵失散二十几年的女儿。”他话一说完,便对一旁的佣人道:“送客。”
谷聿平和雪情惊讶的对望一眼,女儿?!
“可是她是你娶进来的妻子,不是吗?”谷聿平急切的问。
“那些内情,让吴书权去问他母亲。”
“他的母亲已经死了,你这不是在为难人家吗?”
“那就叫他自己去调查啊?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来自王都的谷性人,他折磨梦云这么久,也必须付出一点代价!”庄富卖不客气的说。“阿福,还杵着做什么?送各!”他下完命令,便离开客厅。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谷聿平心下暗忖,这下子可好玩了!
谷聿平和雪情回到吴书权的家后,便老实的告知吴书权一切事情。
“女儿?!梦云是他的女儿?!这怎么可能?”吴书权不敢柑信。
“庄老头是这么说的啊!照年龄来推算,是有这个可能,尤其他们又都姓庄。”
“可是……可是他们既然是父女,为什么还会拜堂成亲,以夫妻的名义生活?”
“这些内情庄富贵要你自己调查,听他的口气,令堂似乎知情。”
“我娘?”吴书权沉吟。娘知道些什么事?难道真有隐情?可是……“如过真有隐情,为什么庄富贵不直接说明,反而要我自己去调查?”
“庄富贵说你折磨他女儿这么久,也该让你受点罪。”
“那我该怎么查…我娘都已经过世了,我找谁问?”吴书权开始有点反应,从他焦急的口吻就知道他迫切的想得知真相。
“你娘的遗物你有没有找过?也许会留有一些蛛丝马迹。”谷聿平听说他娘认得字,又有记事的习惯,于是开口提醒他。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吴书权立刻往他母亲生前的卧房走去。没多久,捧着一盒东西出来。
“这是……”谷聿平和雪情随即走上前。
“这是我娘生前的手札,我不知道会不会有记载这件事情的原委。”
“那就阿开来看看。”
吴书权将盒子打开,又见里头有好几本手札,他一人发一本,三人翻看好一会儿后,雪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