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砖向里面冲去。
城中守军敌人涌来,都发出一声绝望地大喊,将弓箭如雨一样朝豁口下射来。一盆又一盆融化的铅汁拖曳着长长地红色从天而降,烫得豁口中的俘虏兵一阵惨叫。
虽然人多,可因为战斗面实在太小,俘虏军居然无法向前挺进一步。即便伤亡如此之大,可一想起城中地财帛女子,这些俘虏兵眼睛都红了,尤自死战不退。
“弟兄们,加把劲呀,只要冲进去,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个都头模样的俘虏军官大声呐喊。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盆热油当头淋下,他发出一声痛叫,从豁口处掉下去,消失在人海当中。
“看来,是时候上敢死队了。”余良兴奋地叫着。
“恩。”于忆狠狠地点了点头,从地上拣起一把短柄大斧往左手地盾牌上狠狠一敲:“不怕死,想发财的就跟我走!”
“我等愿追随将军!”一百个汴梁营的敢死队员同时用兵器敲着盾牌,大吼:“杀!”
这一百个重甲敢死队员都是一样的打扮,每人都是一身铁甲,一面盾牌,一把短兵器。走起路来也不快,但沉重的脚步踏在地上激起的轰鸣却摄人心魄。
汴梁营的加入很快扭转了战局。
等于忆冲到豁口上时,空气中弥漫着人肉被烧焦的味道,地上的尸体层层累积,严重影响了部队的推进速度。热血奔流,在地上凝结成黑色的豆腐状黏液,走上去“吧嗒!”着响,居然有些站不住热。
守军不断从头上倾倒融化的铅汁和热油,将下面的人淋得四下乱叫,到处都是身上被烫上的士兵在地上乱滚。
于忆等人不敢大意,连忙将盾牌顶在头上,组成一面大屏障,挥舞着武器向前猛冲。
耳边传来铅液淋在盾牌皮面上的声音,不断有红色的金属液体从盾牌的缝隙落下来,溅在人身上。若不是身上穿着结实的铁甲,于忆他们早被烫得露出白骨了。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被淋中,大叫声倒下。
一滴火液溅到于忆手背上,烫出一个大燎泡。他抽了一口冷气,禁不住大声咒骂:“他妈的,打进城去之后非把这些该死的家伙都给杀光。”
一阵接一阵滚石落下,打到盾牌上,发出巨大的轰鸣。
有人因为再承受不住,手上一软,盾牌被轰到一边,被石头直接砸中脑袋,甚至能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栽倒在地上。
见于忆的敢死队来势凶猛,守军立即派出一队长枪兵封住缺口,试图将于忆的攻击扼杀在这一片狭窄的立体战场上。
于忆识得其中的厉害,这样的城市攻防战他打起来得心应手,以前在开封就积累了无数经验。他知道,若真要敌人档在这里,等待一百敢死队员的将是全军覆灭的下场。此战争的关键是要猛要快,只要一口气冲进去,战斗就胜利了。
因此,不等敌人布置好防线,于忆一跃而起,切进长枪森林之中,手中的大斧子一扫,将一条人影扫翻在地。
根本来不及观察战果,于忆也不停留,身体凶猛地往前一撞,又将两个敌人撞开。
他本以为这一次攻击应该起不到太大作用,可他万万没想到敌人的力气居然并不大,一撞就撞开了,脆弱得像一群孩子。跌倒在地的守军相互碰撞,乱成一团,长枪阵已然告破。
其实西夏守军饿了这么多天,早就没什么力气了,守在城墙上或有一战之力,但拉开了架势同俘虏军硬碰硬却没有任何力气。
见效果出奇的好,于忆等人精神大振作,齐齐发出一声惊喜的大叫,一口气突了进去。、
眼前天宽地阔,是被剥光了衣服的西夏国都。
于忆他们顺利的突破进去后,并未停止攻击,他带着部队沿着楼梯爬上城墙,坚守在城墙上的守军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