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伸手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时殊。突然身边的人被扯走,就听到时殊不耐烦地叫,“干什么啊,别抓我手。”
“小时殊要乖,不然阮驰森会变身怪大叔的。”黄醒看阮驰森暗下来的脸色,继续玩笑,这群人都知道,阮驰森宝贝时殊到不行,除了他谁碰一下他都恨不得把对方的手剁下来。
让时殊老实坐在身边,阮驰森才问苏耿,“他今天怎么笑得这么……淫;荡?”阮驰森鲜少这样说话,甚至是用这个和他年龄不符的词语,时殊果然被呛到,阮驰森低声训斥她几句,动作倒是轻柔地帮她顺着。
有触及到黄醒担心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被门夹了,孙晓走了,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话题不知怎么又绕到被阮驰森遮住大半个身子的时殊身上,有人问,“阿森你口味是越来越怪异?”暗有所指地看着时殊的夸张T恤。
时殊见别人关注她的衣服,自然是乐得不行,努力摆脱阮驰森的桎梏,站在所有人面前,迫不及待地展示,“是不是很特别,绝世稀少,仅此一件。”
黄醒不甚在意,有点鄙夷,“除了前面那团花花绿绿的能有什么特别的。”
时殊见她喜欢的竟然不被别人认可,有些不高兴,扯着衣服给众人看,“这不只是花花绿绿,好吧,虽然它的颜色是花花绿绿,这是即兴之作,只有一件,它就是特别的。”时殊刚毕业大学不久,平时就爱好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阮驰森多次训斥她,奈何时殊屡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继续买,甚至大摇大摆穿在他面前。
“街边买的?”另一个接话道,他们这群人条件优越,向来视非品牌为路边货。
“才不是,在潮歌买的,不过一百块三件。”时殊展示完毕,弯腰对所有人谢幕,“这种独特艺术是你们这些上了年龄的老男人理解不了的美。我们校男生还披条床单去打篮球呢,人家那是行为艺术。”
时殊一直觉得和他们这些人有代沟,平时十分反感他们的圈子。时殊话说得极快不经过大脑,没注意到阮驰森的表情,他挑挑眉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在篮球场看他们打球啊。”时殊一时说顺嘴,意识到问话的人,她赶紧捂住嘴巴,“我听室友说的。”
黄醒憋了一晚上实在能力有限,他原想着让阮驰森先把时殊打发走,再和他商量商量,没想到话题围绕着潮歌啊,品牌啊。黄醒越来越发毛,身边的苏耿简直就是颗定时炸弹,他想与其让别人告诉苏耿,或者是被苏耿猛然撞见,都是尴尬,还不如让他这个做兄弟的来挑明。
黄醒用手虚掩着,伏在苏耿耳边说,“时殊衣服上的那幅图是齐夏果画的。”苏耿不知道黄醒为什么这般偷偷摸摸,而且告诉关于齐夏果画的,再看那团乱糟糟的图画,竟然觉得不再那么扎眼。
“是齐夏果和顾歌一起画的。”黄醒继续补充,果然,苏耿多聪明的人,不会真的认为黄醒为他讲解那副画的原创,齐夏果,顾歌。那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那个挑衅着苏耿叫齐夏果果果的男孩子,原来,他叫顾歌,而且他怎么能是顾歌。
时殊不知道这边发生什么事情,她指着衣服上的画面补充,“其他倒是不错,只是这几笔有些破坏了整体美感,好在无伤大雅。”
阮驰森意识到苏耿眼神的变化,苏耿阴沉着脸,眼睛直直盯着时殊的胸部。阮驰森不会认为苏耿是对时殊感兴趣,那么就是为她衣服上的那团杂乱无章的画面。
黄醒话是说出来了,心里面舒坦了又开始担心,要是齐夏果和顾歌没什么事情,他这么一说不是成了长舌男了。“时殊衣服上的那幅画是齐夏果和顾歌一起画的,衣服的品牌是XG。”黄醒看着苏耿的表情小心翼翼地为阮驰森解释。
“顾歌?”阮驰森把名字在嘴里面念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