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失笑道:“我哪能命令他们,你以为我是泰山吗?最多帮你了解一下那匹马,教你怎么顺着他的马性。”
李馨大喜正想拍手说好,人群这时忽然发出一声哄笑打断了她,原来梁伟斌的马在两百米左右的地方准备跨越一个稍微高一点的障碍时,竟忽然停滞不前,还胆小的曲腿蹲了下去,无论梁伟斌怎么呵斥,他都一动不动。
邱天沉声道:“这匹剩下的马会这样。你知道不知道?”
李馨一听就知道邱天地意思,不高兴的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知道还会故意害你们吗?”
邱天脸色稍和,“对不起,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只是随口问的,那你知不知道梁天翔他对这个了解多少?”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我才来了没有多久!”李馨对邱天怀疑她依旧不能释怀,别开头不高兴的说道。
邱天看了看刘琪雅,发现她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到梁天翔以一个十分好的成绩回到终点。她立刻就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邱天暗骂一声贱货,才转过头拍了拍李馨的肩膀哄道:“好了,我都道歉了还想怎么样?这点小事不会还要我请吃饭才解气吧?”
“就要请吃饭,否则别想我原谅你!”李馨气鼓鼓的道。
邱天见梁伟斌已经慢腾腾的回来。就对李馨道:“好,到时候你有时间了就给我电话。”说完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有问题吗?”
梁伟斌黑着脸从马上跃下,不理那些起哄的人,低声骂道:“王八蛋阴我,这马是个没种马,看上去彪悍。其实胆小如鼠,竟然还发抖!”
没想到话音才落,那马就笑道:“是你们人类太白痴。老子就这样玩死你们。”
邱天面色古怪地转过头盯着那匹棕色的马。忽然道:“你以为你很聪明么?你这样搞法,迟早有一天老板认为你没有用,就宰了卖给马肉贩子拿去市场称斤。”
那匹马大惊失色看着邱天道:“什……什么?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啊?我怎么也能完全听懂你说的话?”
邱天还没有说话,那边胜利者梁天翔已经悠哉地站在刘琪雅旁边,淡淡道:“多少年来,马就生活在大自然中,血液中流淌的是祖先奔跑的生存欲望。即便是受过良好训练的马。它也会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时候偶尔展现这样的欲望。当我们和马一起跳跃障碍地时候。你可以感觉到人和马是那么地相互依赖,共同征服令人生畏的高度。不过当你们的信赖出现问题地时候。你很难完全避免落马或者失败。你所能做地是,检查你的伙伴有没有受伤,且不要责罚或责怪它。所有错误都应当由我们人类来承当,我们不能把错误推给不会讲话的伙伴。也只有这样做,我们才可以进步。当我们能够征服自己的时候,我们会发现这个世界原来如此简单。马术也是如此。”
这番话本来是非常有道理的,但这个时候说出来,显然是有对梁伟斌有很深的讽刺味道。
邱天见梁伟斌铁青着脸却说不出话,心中原本对梁天翔的好感荡然无存,不由大笑一声,道:“故意让对手捡一匹没人用地胆小马,还能说出这样冠冕堂皇地大道理,不知道应该说你虚伪还是恶心。”
这话一出全场立刻就静了下来,他们知道一定又有好戏看了。而刘琪雅却是脸色微变。毕竟邱天和梁伟斌都是她的下属,而梁天翔现在算是她地客人或者说朋友,邱天如此说,就是连她的面子都不给了。
梁天翔倒是一点都不动气,平静的道:“那么说你们输了是要怪马咯?”这样一问,正暗合他刚刚说的道理,不要责怪马,是人没有能和马相互信赖才导致如此,若邱天坚持责怪马,那除了被嘲笑不懂马术,还要被人说输不起。
刘琪雅也不悦的插入道:“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