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个孩子。她说:“你就像个孩子,一样不会掩饰,常常露出尾巴”
她指着我肩上的宝儿说:“看,你儿子好像睡着了耶”
我说:“没有,它只是喜欢呼噜呼噜”
她问:“它现在在听我们说话”
我说:“当然有啊”
她说:“它能听懂啊”
我说:“当然能,它可聪明了”
她说:“我不是说它懂不懂我们的语言,我是说它懂不懂大人们说的大人们的事”
我说:“我不知道,它还只是个孩子”
阿雅就笑,说:“那它比我小了”
我说:“那肯定”
她问:“那它该叫我什么”
我说:“额——叫你妈妈吧”我故意说
她说:“去。你这狡童,也言不由衷”
我笑着问:“那我儿子该叫你什么”
她说:“是姑姑”
我说:“对,是姑妈”
摸摸宝儿,说:“宝儿叫阿雅姑姑”,宝儿就顽皮的瞟我一眼,横着胡子养尊处优的喵呜一声,露出小小尖尖白白的四颗牙齿,像是在说:“切,理你”。然后继续呼噜呼噜,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懒洋洋的托在我肩上,被我的斗篷颜色衬的比雪还白,像光明里的一朵云。我们就笑了起来,这笑之余阿雅,我知道是她快乐,不管延续多久,此刻,是她正在开心。
付石
是我所想不到的,与阿雅一起会有除了一总的快乐之外这份单独存在的快乐,因了不知所以然的缘故,我就在她的身旁,轻唤她的名,总也不停,也不厌倦,我说——
“阿雅”。她应了一声,看我,以为我,有话要说。
“阿雅”。她问我:“怎么”,并等我将要说出的话,等到的我将要说出的话是——
“阿雅”。她笑着说:“你烦不烦”,确定我,没事。又确定,我把要说的事,都说完了。
然后,就是先时说到的我所想不到的与阿雅一起,那除去一总的快乐之外,这份单独存在的快乐的笑声。这笑声,我知道,是她和我一起时候,真正的快乐,不管这快乐所作的延续是多长,是多短。我知道,单独此刻,她和我在一起,是快乐的。我就知道无论如何,我还要在她的身旁,就在此刻唤她的名,我说——
“阿雅”——我看着她的目光及其里的神采,此刻,是爱情的,是属我她的真正的爱情。
她说:“你说什么,我都知道”
我说:“就是你知道,我也要说。你知,是你的事。我说,是我的事。说出来,就是我们的事”
她说:“不要说绕口令,绕的我头晕”
于是,又笑。
我说:“我知道,无论如何,我身上,有能令你快乐的部分品格”
她说:“我知道”
我说:“但相反的品格,却更多”
她说:“你就像个孩子,很顽皮”
我说:“但是我想能全部发挥那能令你快乐的部分品格,我想让你快乐”
她说:“赖在我心里,总也不走”
我们以前所未有的认真,于灵魂所能达达的高度最维度的交谈方式,认真的说着如上这些,于是又发现这话,既可以单独启应,又可以一起作为唯一的一对——这么奇妙的神来之语,实在不是也不能够由我们自己就单独说出,这一点,我此刻并永远确信,于是我们就又重新说了一回一样的话,以话的另一种形式表达了更为齐全,崭新的内涵,说出来,就是这个样子,我说——
“阿雅。就是你知道,我也要说,你知,是你的事,我言,是我的事,说出来,就是我们的事。无论如何,我身上,有能令你快乐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