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说神泪有问题?”瑞丝尖刻地嗤笑道。
“呃……”莉莉莎下意识抽气。
女巫的利眼刷刷刺去。
莉莉莎蜷着身子对手指:“我二十岁以后……神泪便越来越少,不出意外三十岁就是大限……现在只剩下两年嗯……”
“……”
瑞丝再次狂暴了。
两年的神泪够个屁够个屁够个屁啊啊啊!
即使放着不管它也终究会消失的啊啊啊!
原来只是不想人说自己漫天要价才特意拿出“终焉的等式”来公测,现在好了,被欺负的是自己是自己是自己啊啊啊!
“瑞丝,”雷大骑士再次开了他的金口,被叫的某人很神奇地化狰狞为平静,作出不屑的高姿态来。“写上‘神泪承续的血统’。”
莉莉莎受惊地瞪向他淡然的侧面,再飞速地觑了瑞丝一眼。
女巫很快转过弯来,神色间有着掩饰不住的复杂怪异。
拾起羽毛笔,在手中摊开纸片小心翼翼地添加第三句。
天平终于晃悠悠地动了,女妖扭曲起奇诡可怖的脸似乎很是艰难地张嘴发出干枯刺耳的宣告:
【等式……成……立……】
事后瑞丝将两张纸片与那枚银币、一块黑不溜秋的骨片以及扎成小捆的无名干花同放进牛皮袋里束紧。
“随身携带。”她面无表情地递给莉莉莎,“再说一遍,你的愿望完满之前可以靠它略微使些‘小手段’——我想契约成立的时候你就已经明白了——但是,禁止,贪得无厌!你应该不想承担违约的后果。”
恢复元气的莉莉莎急切地把小袋子塞进贴身口袋,“我知道。”她心满意足地拍拍屁股,狡黠一笑。“放心我也不会把你的第一个酬劳是我关于雷扬泽的记忆这件事告诉他的。”
雷扬泽:“……”
瑞丝:“……”
我太阳你妹我太阳你妹我太阳你妹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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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三人略休息了下就继续上路。
瑞丝吊白睛别捏地独自走在前,雷扬泽和莉莉莎不紧不慢地缀在后面。
史宾塞伸直小身子闲适地打呵欠。
“小玫,昨晚干得不错嘛。”
“嗯。”
“解决了神泪可算大功一件。”
“嗯。”
史宾塞翻白眼,怎么还没从打击中醒过神呢。不就是被雷大骑士知道你想要麻烦女关于他的记忆嘛,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又怎么啦。
转转小眼珠看看她又看看后面,它家的傻缺在关键时刻根本派不上用场……真不知平时的灵光都跑去哪里了。
“小玫,你要总学不会趁热打铁可是会让机会白白溜走的。”
“嗯。”脑空空假死状。
史宾塞又一个白眼翻出来。
算了,反正它亦不能说乐见其成,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我也想那么穿。”后头莉莉莎羡慕地瞪直双眸色狼一样扫射。“可惜没人支持。”
雷扬泽抬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在这个世界教廷规定女性不能裸肩背,不能露腋窝,不能让丈夫以外的男子看到肚脐,不能穿裤装,不能开高衩,除了孤寡不能穿黑衣,除了花嫁不能穿霞红。
同样,还有两种人会彻头彻尾地唱反调。一是女巫,二是荡/妇。
显然世俗时常会把她们直接画上等号。
瑞丝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不论是紧小的胸衣还是开到腰间的美衩,漆黑的蕾丝抑或赤艳的霓纱,她爱如何便如何。
“是个雄性都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吧?”莉莉莎低声道,悄悄比了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