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等结果了,也期望那位大人别再这么暴怒,让她的心能安定下来。
鉴定结果终于出炉了。
然而这个结果却让整个春宝酒楼气氛变得非常低迷,眼看喜钱伯就要被抓进牢里,酒楼也将面临关闭的命运,所有人均是愁云惨雾。
只见喜钱伯颓丧地窝在角落等着官衙的人来逮人,晓艾握紧双拳,再也忍不住的走向他,从实招来,“喜钱伯,对不起,其实……其实花瓶是我打破的,也是我补上的,我……我现在就去找领侍卫大人说个清楚。”
“晓艾,你说的是真的吗?”喜钱伯诧异地看着她。
“对……对不起,是我嫁祸给大人,我真的很不应该。”她已无脸再面对喜钱伯,说完后便冲出酒楼,直接来到领侍卫大臣府邸。
到了那儿,发现府门外有两、三名守卫在看守,她豁出去地上前说道:“两位小哥,我想见领侍卫大人,请替我通报一声好吗?”
“你是谁?”他们睨了她一眼。
“我是春宝酒楼的人。”
“那是什么玩意儿?去去去。”他们赶着她离开。
“别这样,我真的有要紧的事想对大人禀告。”她都快急疯了,更是悔不当初。当时她如果出面说明,就不会造成今天这种情形了。
就在这时候府门开启,晓艾看着芳菲郡主从里头走了出来,还没说话就被对方给认出来了。
“是你!”芳菲郡主皱着眉指着晓艾的鼻尖,“就是你害我计划失败,又被我哥骂一顿,你还跑来做什么?”
“郡……郡主,话不能这么说,就算没有我,你还是会被大人发现的。”关于这件事她还真是委屈。
“别跟我辩解,我才不想听,你还不快走?再待在这儿小心我要我哥把你给关起来。”芳菲郡主将那次受的罪全发泄在晓艾身上。
“郡……小的走就是。”眼看没办法见到纳兰易风,晓艾只好垂头丧气的转身,猛地她又想起身上的玉佩,于是又跑到府门外,笑嘻嘻地对芳菲郡主说:“郡主,这是大人给我的,他说过只要我有事都可以拿这个来见他。”
“天,这是我哥从不离身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是你偷的吧?”她提起嗓,尖嚷了声,“来人哪!快把她给抓起来。”
“住手!”纳兰易风正好从外面回来,坐在白驹上的他更显得尊贵。
晓艾看着看着,又一次呆住了,但她随即摇摇头,喜钱伯的性命还在她手里,她怎么可以忘了来此的目的呢?
“大人……”晓艾赶紧垂首道。
“芳菲,这玉佩是我赠她的,下次做事别莽撞,凡事要问清楚。”他蹙起眉,“要你背的诗词背了几首了?”
“啊!”纳兰芳菲脸色一变,随即道:“我马上去背。”
下一刻她便逃回府邸,可以想见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哥哥有着万分惧意。
这时纳兰易风转向晓艾,“姑娘,有事?”
“小的……”晓艾话还没说出口,两个膝盖便咚地一声着地,“我是来领罪的,请大人饶命。”
“究竟什么事?”纳兰易风眯起眸问道。
“小的是春宝酒楼的杂工,日前大人到我们酒楼包厢宴客,那间房是我打理的,而那只骨董花瓶……也是我打破的,大人你就将小的关进牢里吧!此事和掌柜完全无关。”她颓丧着小脸,对未来可是一片绝望。
“你可知道这一关得关多久?”瞧她害怕得直发抖,还有勇气承担,他对她倒是起了份莫名的激赏。
“啊?”她抬头傻望着他,“要很久吗?”
“或许你这一生都得待在牢里。”他想吓唬她一下。
“天!等我七老八十了,爹还认得我吗?”晓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