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阳打人这是事实,如果真的以暴力罪进了监狱,那她就真的不用活了,所以就算再卑微她现在都要哄着韩晓宇,让她消气。
韩晓宇将鼠标扔在一边,然后冷冷地看着哈着腰的婆婆。
“就来,叫什么叫啊,叫鬼啊。”
老不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儿子折磨我,我就折磨你,咱们谁也别好。
韩晓宇手中的鼠标呱嗒一摔,凳子一踹就走出了房间。
楚母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将眼泪咽下,能怨得了谁呢?有那么好的媳妇她不要。
韩晓宇落座拿着筷子在盘子中挑啊挑的,她知道楚母讨厌什么,果然楚母什么都没吃,她就是不吃也挨个盘子乱扒拉着,楚母的脸上还才未干的泪痕。
韩晓宇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楚母的碗里,楚母身子一抖。
“妈。你多吃点。”多吃点才能有力气陪她玩这场角逐的游戏。
韩晓宇在心里想着,您老可得好好活着,活他个一百岁,这样我才能好好的折磨你,你儿子对我做的那些,我要全部报复在你的身上。
楚母的嗓子眼就像是被沙子死死堵住,就是想咽也咽不下去,心堵得要死。
她憋屈。
韩晓宇叫那一句妈,叫的她浑身汗毛直立起,她快速将米饭送入口中。
那一口米饭就卡在嗓子里,咽也咽不下,就横在喉咙中。
楚母低垂着脸,脸上有泪,她临了临了就得了这么一个下场。
韩晓宇站起身,楚母立马跟着起身:“你慢慢吃吧,我先去林息了。”
楚母抹了一把老脸,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她真是疯了,简思那么好的媳妇儿她不要,将这么个玩意弄了进来。
她家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活着还有什么盼头?
看着满客厅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她放下碗筷,老天爷啊,你为什么就不张眼呢?
这个坏女人你什么时候要惩罚她呢?
想起简思眼泪更是簌簌的掉。
简思在家的时候,哪一天不是顺顺当当的过,现在可好,她就没一天过的舒心的。
韩晓宇将存析和卡取出来,敢在手中盘算着,楚慕阳手里有多少钱她不知道。
楚暴阳关于钱财一向就把持得很紧,他手里到底有多少数她还真吃不准!得想个办法知道才行,夫妻本是同林乌,大难来时各自飞。
不是她韩晓宇不义气!而是楚篆阳对不起她,这怪不了她。
是楚慕阳不顾夫妻情分在前,她做小人在后。
将结婚时楚慕阳所给她买的首饰,自己的存折还有和他联名的一个户口全部找出来扔在床上,盘着腿暗暗想着,然后取过放在一旁的电话。
“妈……”
“嗯。”电话那边的韩母情绪很低落。
她现在就连走路都要十分的小心,因为说不定就从哪里冒出一个人指着她大骂。
她活到这把年纪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街坊街坊笑她,外面外面的人笑她,就是连娘家的人都跟拉开距离。
小区里每天都有人在问她女儿什么时候生?怎么搬回来了,她的脸恨不得埋在地底下。
她很想冲每个人都喊,简思也不是什出好东西,可是这里每个人都知道简思出国了,前些日子简思的教授和院长都亲自过来,简家的那个老太太就差没把鼻孔看向天了,她一定会有一日将局势扭转回来的。
有的时候她也想,为什出沈备山的孙子就能喜欢一个离婚的女人呢,要是喜欢的是她家韩晓宇,要是那个人做了自己的女婿她也就不会这么的进退两难。
命运是真的不公啊,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