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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涛与大家在GAY吧里喝酒,他边喝边对JET笑着说自己失恋了。JET问这回是哪一个,孙涛回答你还记得一年前我告诉你的我公司里那个帅哥嘛,我和他完了。JET说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哥哥我再给你找个更好的。孙涛没回答,嘻嘻笑半天。
后来JET看孙涛不再笑也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的喝酒,疑惑地猜想孙涛这次认真了。JET从没见过孙涛认真,孙涛给他的印象是挺随便的人,交朋友、上床都随便。JET曾很喜欢孙涛,但他不会与一个对感情不真诚的人谈情说爱,以后不过是两个人谈得来一些,孙涛的外形赏心悦目一些。
孙涛终於喝高了,他对大家说今天很想爽,他又说胃痛得受不了。他们一同从酒吧出来,JET对大家说他打车把孙涛送回去。JET将孙涛带到自己的家,他帮孙涛脱了衣服,他有了冲动。他给孙涛用冷水洗脸,他仍没完全清醒。后来JET脱光自己的衣服爬到了孙涛身上亲吻。孙涛不是没有厌恶的感觉,他只是没有力气思考,没有能力反抗。他就凭借本能地与JET做了起来。
清晨孙涛清醒后,他没对JET多说什么,穿上衣服离开了。因为孙涛不是女人,他不愿意责怪JET是趁人之危,他现在只能哑巴吃黄莲,还是什么也不说的好。他迎着寒风走在马路上,他想到两年前曾被一个网友偷去钱包里仅剩的400元钱,今天又经历这么一遭。孙涛曾以为情人不如朋友可靠,现在他知道朋友也是靠不住的。他有些痛恨GAY,痛恨所谓的圈子,也痛恨自己是其中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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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涛的父母告诉他他们想来北京旅游,孙涛马上忙着帮他们定旅馆,然后将父母从火车站接来。他向主任请了几天假,陪着父母在北京有名的景点乱逛。孙涛问他爸为什么突然想起旅游,孙涛爸回答今年学院集体去武夷山旅游,而他妈算编外人员,不包括在学院职工内,他妈心情不好。孙涛这才知道不到50岁的父母都下岗了。
孙涛原有的怨气只好留给自己。
孙涛努力让父母高兴,他将手里的一万块钱全部给了他们,让母亲在北京买些喜欢的东西。孙涛妈说这钱还是留着花在药费上吧。如今学校里大部分的药费都不给报销,除了些最差最便宜的药,可他们一个高血压,一个慢性胆囊炎,都需要花钱。他们感慨工作一辈子,最后连退休金、医疗保险都没有。孙涛妈说亏得他们有个能干的儿子,否则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孙涛的父母到了他的宿舍,他妈妈无意间发现孙涛放在枕头下的药片。他们如临大敌地问孙涛为何吃安眠药,问他哪里不舒服。后来孙涛妈眼圈红了,她说孙涛现在一句真话也不和他们说,竟是敷衍他们,对他们总是不耐烦的态度。
孙涛真的不知道该与父母说些什么,不知道怎样使他们满意。
又是个流感的季节,天地公司几乎无人幸免。宿舍里大伟与小东发了烧,小东尤为厉害,孙涛和大伟尽力照顾他。都是出门在外的人,大家相互照应。孙涛一直得意地说自己身体最好,可以抵御感冒病毒,不过几天后他也发起了烧。孙涛病得没有特别严重,所以他说不需要他们请假陪他。孙涛迷迷糊糊地起来为自己做了锅稀饭,又回到床上躺下。
现在孙涛已经不失眠了,他将自己的正常状态调整回来。赵凯近来没有再到他们公寓玩,但他曾主动给孙涛打过电话,说技服内部搞的PARTY,问孙涛要不要来,孙涛找了个客观理由委婉地拒绝了。孙涛想赵凯这人果然大量,他愿意恢复与自己的友情。孙涛并不是小气量,他只是想让自己的病态再恢复一阵,以后他会与赵凯保持从前的友谊的。
孙涛躺在床上闻到了焦味,他煮的稀饭烧糊了。孙涛连忙起来处理一片狼藉,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