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来的够及时吧?”
白池这才一坐上副驾驶,崔闪闪便是眉开眼笑的嘚瑟起来,她笑着回答:“嗯,特别及时闪闪谢谢你啊,专程跑来接我。”
崔闪闪两眼眯眯,透着无比狡黠的光,坏坏调侃:“哎呀!别跟我说谢谢我现在办的也是公事啊,沈大boss夫人要去送爱心便当我能不接吗?”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白池脸颊还是忍不住红了红系上安全带:“闪闪,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得咧,姐不调侃你了,坐稳了。”
话音一落,崔闪闪那十寸的高跟鞋狠狠才上了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因为太快,白池惯性的往前倾去,忍不住抚额头思忖;以前她又是怎么和这家伙勾/搭上的,简单粗暴又两肋插刀让人没法去吐槽。
 ;。。。 ; ; 沈言薄挑挑眉,语气也不温不火反问:“我是在学夫人,难道你不是故意的?”
“……。”一下子被戳上重点的白池脸色窘了窘,而后又干笑两声将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大手拿下来,提醒着:“这里是客厅,注意点形象。”
人家李婶可是在客厅里忙前忙后,被看到了影响不好。
沈言薄倒是也不为难,嘴角挂着一丝极淡笑意,收回手坐直身子将筷子递给她自己也拿起筷子给她碗里夹了块肉,漫不经心问:“邻居家怎么回事?”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转到正题上来,白池嚼着米饭像是在唠家常一样,如实回答着:“哦,就是刚刚去门口等你的时候,隔壁别墅内有个很奇怪的女人从里面跑出来,还抓着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手上的红痕就是被她掐的。”
说到着,白池忽的想到什么似得又赶紧开口:“言………老,公。”白池顿了顿,心想着这样的称呼估计还得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适应过来,接着道:“你能不能不去责怪她,我感觉她不是故意的,而且在她家佣人扶她进去的时候还说了什么要吃药的,估计是在生病当中,可不可别去找人家理论。”
沈言薄的个性谁都知道,他的原则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势必诛之。
如白池所料,当沈言薄发现她手上红痕时,那样清冷阴鸷的眼神势必要将罪魁祸首找出来一样。但经过白池这么一说还替那人还是个女人求情的,他也只好作罢。
“下次经过她们家记得绕远点走。”他淡淡说着。
白池则是心底一喜,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笑容:“你的意思是不再追究下去了吗?”
“我可以追究下去?”
他不答反问足以证明事情不再追究,白池干笑两声赶紧献殷勤的往他碗里夹了块肉:“呵呵呵…当然是不追究,吃肉吃肉,李婶做的红烧肉可好吃了。”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吃别的肉。”
“什么肉?”
白池问的一脸天真无邪,心里还想着等下告诉李婶明天买来给他做,哪知某人那深邃又清凉的黑眸微微眯起露出了一些暧/昧和轻/佻之色凑到她耳边,故意哈气:“我比较喜欢吃…你的肉。”
“……。”
某人脸色顿时红了一圈差点被嘴里的饭菜呛到,她又不是唐曾,他也不是妖怪还吃肉呢。
很显然,此肉非彼肉。
………
失忆后的她们也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两个人的感情是日益升温。
白池现在就像个国民好媳妇,早晨帮沈言薄穿衣打领结、拎公文包目送他去上班,晚上下班回来便是早早迎在门口帮他拿拖鞋,继续拎包拿衣服,端茶倒水。
这样持续过了一个星期,白池可就按耐不住了。沈言薄曾经允诺她只要在家里养好身子恢复记忆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