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李念十说,“我不喝了。早上没有喝水,就渴。多喝水啊,多喝水好,一天要保证喝足量的水。”
孟海说:“是。师傅。”
两人走过一个池塘,那里有几个女子在洗澡。他们走过池塘,就来到一个水潭旁,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在这里钓鱼,他们走过水潭,来到一个小树林,小树林里有一个墓地,是一个老太太死了,被埋在这里,墓地是新的,估计这个老太太刚死。
李念十说:“有些人死了,别人会把他埋葬,还要立碑立传,而有些人死了,比如蓝衣军军人死了,比如以前的红衣军,也就是旧红衣军死了,没有人埋葬他们,没有人给他们立碑立传,甚至人们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的名字是没有留下来的,他们死了,人们只知道红衣军死了,啊,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无名英雄。”
“我不知道,无名英雄算什么英雄。”孟海说,“英雄不是都名扬四海吗?”
“无名英雄,”李念十说,“无名英雄,无名英雄都是野鬼,都是孤魂野鬼,他们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无名鬼。”(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六章 你和死亡有关
山间路径颇多,两人选择一条曲折但较宽阔的路上去,两侧有树木随风摇曳,声音沙沙哗哗。
前一段时间,孟海和李念十有一个愿望,他们的心愿是让蓝衣军都学习法术,而目前蓝衣军已经学习了法术,这算是愿望的初步实现。愿望的实现是很快乐的,这个小愿望的实现,让孟海和李念十很开心,以后他们还要实现更大的愿望,为了愿望的实现,他们还需要付出更为艰辛的努力。
对孟海来说,远方山的风景是不新鲜的,不是说这里的风景不好,只是像这样的风景他已经见过。失去云蚁墨的孟海,像是失去了魂魄,他在心里说:不是因为寂寞才想起,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眼泪落下的时候,所有风景都看透。
孟海经常哼唱一些情歌,情歌能让孟海的心舒畅,本来一颗堵着的心,因为哼唱情歌,一点点舒畅起来。
此时孟海又在唱情歌,他哼唱:娘子啊,娘子,思念你啊娘子,娘子啊娘子,你在哪里啊娘子。
“你唱什么?”李念十说。
“我唱歌哩。”孟海说。
“这里有风,小心风钻进你的肚子捣乱。”李念十说。
孟海说:“我想云蚁墨了。”
“一个臭丫头片子有什么想的。”李念十说,“有时间你该想想军事上的事儿,想想蓝衣军,想想怎么打仗,不要想那些没用的。”
“师傅。您又在开导我,您又唠叨了,”孟海说,“师傅,我不喜欢你唠叨。”
李念十说:“行,那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也不管你。”
孟海说:“我就是想做我喜欢的事情,一直做下去。说实话啊师傅,我不太喜欢打仗,很多时候。我对军事是提不起兴趣的。很多军事知识,我其实是不知道的。看我是个小王,看我也为蓝衣军做过些事情,那只是出于我的正义之心。”
李念十说:“你怕死吗?”
孟海说:“怕。每当想起那些美好的事情会因为死亡而结束。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儿的都会因为人的死亡而结束。我就有一种不舍感、遗憾感、恐惧感。我害怕死亡,然而我时常觉得死亡离我相当遥远,我还年轻。并不是老了年纪,死亡还远着呢。”
“其实人随时可能死亡,有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有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死于某种灾祸,”李念十说,“先不管人什么时候死,我想说的是,人总是会死的,不管你谁,总是会死的,就是说,人跟死亡有关系,你是跟死亡有关系的,你随时可能遭遇死亡。”
“我可不想跟死亡亲密接触,”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