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你给我打个电话提醒我一下,好的,好的。”朴院长放下电话,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立马阴沉下来。是不是这个老家伙在躲他,他才从理事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哪就忙得连个电话都不接了?而且,他让女儿给她男朋友打电话,他却推说很忙,暂时不好接电话,就给挂了。然后就再打不通了。
这分明是不想跟他们再有瓜葛了嘛,朴院长很生气。之前去攀附你,你倒是欣然接受,现在看我们得罪了实权人物,就急着跟我们撇清。一个副院长而已,还是个小年轻,你这当了多少年理事长的老资格理事了,还能忌惮他不成?(朴副院长压根就不知道柳俊河还新拥有了5%股份,成为医院的股东)连订婚的消息都放出去了,你们这一做,不是生生打我们脸吗?你由理事长成了理事,我们家还没嫌弃你呢。朴院长也觉得自己这样说很不像话,一个由理事长降成理事,一个把实权副院长可能还有新理事长得罪了彻底的副院长(你真相了),谁更有资格嫌弃谁不言而喻。
朴院长冷笑,你以为你想撇清就撇的清吗?
于是,朴院长凭自己丰富的经验,准确的判断,在理事长家堵住了他们父子。
“亲家,这么久了,咱们两家孩子订婚的事,也商量出个眉目了吧。”朴院长绝口不提之前医院的事,他觉得,只要能成功地把女儿嫁到这家,他的事前理事长还能不管吗?
前理事长也不是吃素的:“哎呀,这两天忙,我也没告诉你,真是对不住。我儿子前几天收到了欧洲xx医院培训通知,催得很紧,说过两天就得去了,估计得培训个一年多,下周就得走,赶在这之前订婚就有点太仓促了。不如等孩子们回来了,再给他们办。”为了表明自己儿子真的没逃婚分手的想法,还补充一句:“要不,他们俩感情好,舍不得分开,就让小朴跟着一起去好了,回来就办订婚结婚的事。”
朴院长心里直骂娘:他家的可是闺女啊闺女,能跟你这个老不要脸的儿子比吗?无婚无媒的就跟着男人出国,将来出点啥事的可不是得他哭。见这边拐弯抹角的说,人家跟你装糊涂。他索性就不遮掩了:“理事长,我今天听我闺女说……新理事长姓金,委托了柳俊河那个小子在医院里帮他管理是不?”
“嗯。”这该急的是你不是我吧,是你女儿劈腿,你逼人家走的。我们还隔着一层。
“我就说嘛,那个叫柳俊河的小子,也不知道是怎样就骗住了新理事长,让他那么信任他,还委托他代为处理事务。”朴院长一脸不平,试图唤起前理事长的同仇敌忾之心:“他现在手里的权利差不多都要超过您了呢。您这么些年,为医院做了多少贡献,为医院付出多少心血,就让这个小年轻一上来就压到头上了,这根本就不合理嘛。”
前理事长明知这是朴院长在挑拨是非,好让自己上前出头给柳俊河作对,为他们父女挡枪。但心里还是一阵不爽,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将理事长之位拱手让给一个富二代,然后他又几乎将医院理事长事务全权委托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这种事情格外不爽。虽然嘴里没应承,但下定决心是要给柳俊河一个下马威。
朴院长看到前理事长心动了,松了口气,总算能祸水东引,也能把自己身上的责任给推掉一些了。靠理事长得罪柳俊河,他们父女就能逃掉一劫?朴院长可没这么天真。他打着这样的算盘:想先鼓动前理事长出手,做出是前理事长和柳俊河过不去的假象,然后在私下里出面装好人,试图洗白自己家之前的背叛逼迫行为。挤两滴眼泪:他们也是被逼的啊。再厚着脸皮看看柳俊河能不能和女儿复合,毕竟他的条件现在是光明一片啊。
心里打算的很好的朴院长这回注定要失算了。首先,他以为柳俊河被瞒得好好的,孰不知他已经知道了他们散发流言,动手脚陷害,以及女友主动劈腿劈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