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
巡防营的士兵纷纷丢下枪支,撒丫子就跑,就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佐藤中尉仰天大笑:“神佑啊武器有了,捡起他们的枪,把他们都杀光”
日本兵冲过去,捡起地上的步枪向四散奔逃的东北军射击,子弹冲过夜空,发出“啾啾”的声音。
佐藤中尉手握战刀冲向一个腿上中弹,正向前面爬的巡防营士兵,那个士兵迟疑了片刻,跪在地上求饶。
佐藤狞笑了一下,一手将他的头按下,然后用手比了比脖子的位置,挥舞着战刀砍去,鲜血水柱般喷涌,佐藤崭新的黄色军费变成了刺目的红色。
一直站在窗边看着下面杀戮场面的中年人,冷笑道:“支那太监兵”
看着外面的血影和火光,黑田三郎的心里升起了一股燥热,总有股想砸碎毁灭些什么的冲动,他看着旁边少女青春逼人的脸,不禁心里痒痒,将她晃醒,然后翻身上马骑在侍女身上,撩开和服的下摆狞笑道:“来吧,我也参加战斗这真是一个无比辉煌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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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都督府最初是前清的盛京将军府,后来改作东三省总督府,民国之后又更名为奉天都督府。整个建筑坐北朝南,门前东、西两端的大道上,竖立着“东辕门”和“西辕门”两座雄伟壮观的牌楼,东西两侧建有高大的青砖围墙,正门上有高大的门脸,下面为大半圆形的大月亮门,门脸的二层和三层墙上有砖檐,砖檐上有精美的雕刻,三层砖檐门脸上形如云朵,和门脸下月亮门构成彩云拱月。
大门两侧有卫兵值守的木制岗亭。穿过月亮门,迎面有影壁墙遮住视线。院内建筑为砖木结构,有回廊的二层坡瓦顶的欧式楼房,东西两侧有厢楼,磨砖对缝,前出廊檐后出厦。整个建筑呈门前有对狮和上下马石。
在满清二百六十年的历史中,这栋建筑是关外地位仅次于努尔哈赤和皇太极曾经驻跸的盛京皇宫。
奉天都督赵尔巽是个年近七旬的老人,花白的山羊胡须,清癯的脸颊,会让人在第一眼看见他时,把他当做一个乡下的私塾先生。
他是汉军旗人,世代居于铁岭,祖辈吃了二百多年的铁杆高粱。和那些提笼架鸟,整日吹嘘祖宗功业的八旗大爷不同,赵尔巽很好学,而且学问都还不错。同治年间考中进士,被授翰林编修。五十九岁那年外放当了湖南巡抚,算是守牧一方的封疆大吏了。赵尔巽自问自己和其他大臣不同,他不贪污,即使当了巡抚和将军,每天过手的钱成千上万,他依然是宦囊如洗。他大清灭亡的时候,他本来就再也无心为官了,但是总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希望在满清复辟的时候尽臣子的最后一点孤忠。
但是这丝希望也最终破灭,关外的旗人似乎对大清的灭亡漠不关心,事实上在八年前朝廷废除了八旗钱粮之后,这些旗人也就和朝廷离心离德了。
赵尔巽曾经无数次的夤夜扪心自问,大清怎么就呼啦啦大厦倾倒了呢?朝廷的经济没有崩溃,天下也没有饥民四起,洋人也没有打进北京城,形势比起洪杨长毛暴*,比起甲午年兵败、比起庚子年八国联军进北京不晓得好了多少。各省藩库都有结余,朝廷练了二十多个镇的新军,中枢甚至允许设置了资政院,还承诺了预备立宪。
可就是这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中,大清就一夜间轰然倒塌,甚至连点征召都没有。赵尔巽百思不得其解,他感觉累了,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彻底的将这些问题想明白。
“东翁,您真的要辞了差事?”一个跟随他多年的绍兴师爷问道。
“是啊再要恋栈不去,怕是一世的名声都要尽毁了”赵尔巽淡淡的道。
“学生听说,张作霖上蹿下跳到处活动,如果您辞了都督的职务,他就要接任了大人是旗人,生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