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在洹水钓鱼的时候都用来贿赂满清的亲贵和北洋的众将了。包括段祺瑞、冯国璋住的房子,都是袁世凯赠送的。现在老袁除了老家还有一千多亩的田地之外,手头还真没几个活钱。
“柴东亮的安排还是妥当的,现银子jiao给您自行处置,股权如何分给你个公子,您也可以自行安排,只是不能买卖,每年拿股息即可,现在光华集团每年分红都过了三成,这百分之二的股权,一年就有三四百万的股息收入,细水长流确实不错!”杨士琦也觉得安排的不错。
袁世凯长叹一声:“人家是看透我那几个儿子都不成器,怕他们把股票拿到手里就卖干净,只让他们拿股息,不许他们卖股票???这姓柴的小子做事儿滴水不漏,人情都做到骨头缝里!”
徐世昌cha言道:“大总统,这接jiao仪式怎么安排?这礼节谁也没见过,这仪式简慢了怕是不妥啊!”
袁世凯摇头道:“不过是代理大总统罢了,他不会在乎的,国民党、民宪党都在他手里握着,明年的大选那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到时候那小子就是正式的大总统了???柴东亮不会在意这个jiao接仪式,你就看着安排吧,差不多就行了!”
徐世昌想想而已觉得在理,点头称是。
杨士琦吃了两口菜,苦笑道:“老了,胃口不行了!随便吃几口就觉得堵得慌???对了,昨天收到安庆军谘府的电报,请您特赦孙文、黄兴、柏文蔚、何海鸣等战犯。”
袁世凯一摆手:“柴东亮过不几天就是代总统了,让他自己下令特赦,人情他自己作去,我不当这个好人!”
杨士琦笑道:“人家是送个人情给您做,您又何苦呢?怕是柴东亮也有苦衷,顺水人情您又是何必呢?”
袁世凯沉yín片刻道:“也好,这就算是我当大总统下的最后一道命令吧,娘的,我亲自把孙文定为战犯,现在又亲自赦免他,真是憋闷!”
杨士琦笑道:“孙文早已不复当年了,他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声望,不论他失败多少次,只要声望犹在,就能东山再起,可是这次叛1uan,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声望!您这个大总统是因病辞职,依然受天下敬仰,他是叛1uan的战犯,是您宽宏大量赦免了他,这对您没坏处!”
袁世凯不屑道:“甭给我灌mí魂汤,我还没老糊涂呢!柴东亮为什么不下令赦免孙文?他过几天就是代总统,他有这个权力,何必假手于我?”
杨士琦又笑:“大总统果然明见万里,柴东亮是革命党出身,这次是接替您的大总统,等于承袭了您开创的法统,如果他出面赦免孙文等人,就等于承认国民党的前任党魁犯了叛1uan的罪过,那他怎么好意思继承您的法统?如果不下令赦免这些人,他现在就是国民党的党魁,身边还有个一级战犯何海鸣,他怎么向国民党和身边人jiao代?”
袁世凯冷笑:“你倒是替他想的周全!别以为当初你在安庆给他支招的事情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提醒他,他当时还犯着糊涂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士琦长叹:“我当时看出他是个人才,想让他承袭您的衣钵,成为北洋的接班人,曾文正公、李中堂、您,三代人杰,湘军之后有淮军,淮军之后有北洋,香火绵延六十余年???可惜,现在他倒是接了您的职位,北洋垮了!”
袁世凯想起段祺瑞、曹锟等人,怒气冲了上来,咬牙切齿的道:“背信弃义,都是些没良心的王八蛋!”
杨士琦和徐世昌都是苦笑,如果不是清廷将袁世凯配到洹水钓鱼,那三年的功夫北洋众将做大,如果袁世凯在辛亥年之后,还能像当年指挥小站新军那样对北洋如臂使指,柴东亮压根就不会有做大的机会。
但是现在说这些也都晚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柴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