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思君猛地抬起了头,眼里光芒闪烁,赵景啊赵景,你这是何苦呢?思君如何值得你如此对待呀!你难道不知,你的一世威名,将可能会因此而断送吗?
“王爷你,你怎么就如此糊涂啊!”当场就有古板的年迈官员,愤而站起,怒其不争。
“虽然我大宋近来确实渐有男风盛行之势,但景弟你贵为王爷,竟然……唉!这怎能不叫我这作兄长的失望呀!”成王爷大摇其头,有极度痛惜之意。
“这似乎并不是本案的重点吧!重要的是,君讼师当夜并无作案时间。”赵景仍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为所动的语调。
“可是那块现场找到的玉你又如何解释呢?”成王爷斜眼冷笑道。
“这自然也有证据,左断狱大人,我请求传一位证人。”
“裕王爷请便。”见王爷开口,左断狱忙恭敬答道。
待证人带到,在赵景示意下,证人开始陈诉,讲的无非就是他是裕王府的一名仆役,着君讼师看重,被吩咐替其看管那个装着一块宝玉的木盒,哪知一日王府忽然遭窃,盒内宝玉不翼而飞,后来他才知道那宝玉之贵重,幸而君讼师为人宽厚,并未责罚,等等。
证人话音未落,在场众人便听到赵永哈哈的大笑声,“王兄此是何意?”赵景开口询问。
“哼!景弟亲自为君讼师作证,为兄的本自不好再说什么,可是景弟与君讼师之关系特殊现既已公开,这仆役又刚好是景弟府上之人,若此事传将出去,”成王爷四顾,瞄到了一片赞许的目光,微笑道,“恐难服众吧!”
“是啊!确实难以服众,所以,我恳请左断狱大人,把昨夜在段大人自杀的那个窗口下收集到的脚印描画样本借本王一下,让我当场作一次演练,以证实君讼师的清白。”赵景不慌不忙答道。
“王爷请。”
赵景立刻命人接过了描画样本展示给在场众人观看,道:“此脚印是在段大人所住房间通往外墙的窗口下发现的,左断狱大人猜测此可能是凶犯不小心留下的,未知王兄可有疑问否?”
“哼!这就有可能是君讼师犯案时不小心留下的,不正好证明了君讼师有罪?”成王爷鄙夷道。
赵景但笑不语,命人在堂内摆上一个注入了少许墨汁的水盆,让思君踏鞋其内,待鞋底沾满了墨汁后,再脚踩过一旁准备好的白绸上,一个完整的脚印便赫然印入众人眼帘,再把它与现场发现的脚印样本一比对,相差甚远,众人不觉心服,果真不同啊!
“那也有可能是君讼师买凶杀人。”成王爷不甘心地恨恨道。
这下,赵景也无语了,千算万算,聪明如他,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算得如此周全啊!他暗暗叹了口气,原本就只想着能拖着案子,先保住思君便好,现在,就只能求皇上暂时退堂,歇后再审,好争取时间想办法了,正思考间,却突然听见许久未言的思君开口了,“大人,可否让思君看一看那现场找到的宝玉呢?”
赵景不由一机灵,难道这丫头已经有办法了?不觉脸上现出了微笑,聪明的丫头啊!赵景决定暂时不提退堂的事,先静观其变再说。这时,仁宗刚好回头,便看见了赵景的微笑,略一沉思,道:“既是君讼师想看,左断狱,你就拿给她看吧!”
“是,”左断狱忙回答。
思君手举着宝玉仔细辨别,不错,正是自己丢了的那块圣上赏赐之玉,连绑玉的丝绳也还是当初玉上绑的那条,只是,等等,这不是……原来是这样,思君脸上不觉现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这笑严重刺伤了成王爷的眼,“难道君讼师想否认此玉不是你所有之物?”
“不,这玉确实是圣上赏赐而在王府被偷的那块滇玉,只是,”思君故意一顿,“只是这玉并非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