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优雅地欠欠身:“方掌柜不必多礼,耿妹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不必客气!说不定日后还有仰仗先生之处。”
“岂敢岂敢!”小方也诚惶诚恐地行礼,看他那傻样,平日里他要是对我这付模样,我一定会被酸死的。我一脸嘲弄地看他,他自然明白我的心思,狠狠地丢给我一个白眼。
在南北货行里也挑了些绫罗丝缎人参燕窝给四福晋带回府。回到家里看到四阿哥正在逗诺月玩。看到我回去,抱着孩子走来道:“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看着女儿“啊啊”的叫着向我扑过来,忙伸手抱住她香香软软的身子亲了一口问道:“宝宝,有没有想妈妈啊,妈妈可想你了。来再亲一个!”女儿快乐地以口水洗脸以示欢迎,招来四阿哥一脸的不满。他不高兴地把小东西抱离我的怀抱,不顾她的抗议,交给桃儿让抱走。
我白他一眼:“你有没有搞错,连女儿的醋都吃!”
他伸手搂紧我的腰,抱怨道:“谁让她老是抢走你的注意力!”在他的训练下下人们都知道什么时候该自动消失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我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再找你就不在了?”
“四福晋来了,我陪她上街去逛逛,顺便去方记拿了十三的红利,你明天记得着人给他送过去。”
“怎么现在连云儿也来跟我抢人?”云儿是那拉氏的闺名。
这人怎么这样?我啼笑皆非的扯他的耳朵:“谁让你对她那么差劲,我替你陪她你还敢抱怨?”
“我要是对她好,有人还不得给醋淹死?”他好不容易把耳朵从我手里解放出来,小声的嘀咕道。
我眯起眼问:“你说什么?大声点!”
他忙见风使舵:“我是说醺儿最好,醺儿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有了你我哪里还看得到其他的女人!”啧啧啧!这个人真是够不要脸的,这么肉麻谗媚的话也说得出口。
我张嘴在他颈项间咬了一口,低声道:“再胡说八道,就咬死你!”
他象八脚章鱼样的粘上来,吻象雨点般落在脸上,涎着脸道:“换个地方让你咬,好不好?”他充满暧昧的暗示让我狠狠地掐了他腰一把。他咧嘴一笑,猛地把我打横抱起来了,向内室走去。
忧虑
自从我生产后,四阿哥就变得异常的热情,只要是有了空闲的时间除了逗诺月,就知道整天的缠着我,不是搂搂抱抱就是动手动脚,有时候几乎让我无所适从,其实原因我也不是不知道,他是让我生孩子时的情形吓着了,害怕我会有个好歹,老是希望籍亲热来证明些什么。这是不是也应该叫产后忧郁症啊?嘿,对这个我也是又好笑又好气,他也不想想,总是这样子我迟早有一天还是会不小心怀上孩子的,到时候他就该后悔了。
待他温柔地把我放到床上,看着他炽热的眸,心头一酸,倒也不忍心拒绝他。
我主动地吻上他的唇角。他呆了呆,有些不适应。看他的傻样,我笑,在他的眼里我不会是只母老虎吧。再张口咬他的耳垂一记,轻笑娇嗔:“笨蛋!傻瓜!”在我的面前那个冷静自持的四阿哥是不存在的,他现在只是一个患得患失的爱人!真是个傻子!只要人活在世上就会失去,当然也会得到。如果因为害怕失去而只顾着害怕忘记了向前走,那日子要怎么过下去。有生就有死,这是自然定律,如果害怕离别那哪会有重逢后的喜悦。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与其顾着害怕,何不珍惜眼前。
我继续一口口地啃咬着他的肩颈,他的热情重新开始燃烧,热切地回应我,在我的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红痕,如雪地里的红梅般娇艳。
他滚烫的大手在我柔若无骨的身上游走抚弄,挑动我勃发的情欲。我的脸滟艳的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