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我们了。”
“他说的是真的吗?”元首向卡尔梅克人发问,没等他证实,他便向卡明斯基喋喋不休起来,告诫他说,他听到俄国人勇敢作战的消息感到欣慰,为了让他们上战场,他没少与陆军总部的那些老顽固们拌嘴,但是他必须得约束部下,这是西方,一有风吹草动,英美报纸上就会大做文章,美国罗斯福正巴不得找到德军残暴的例子,说服国会对德宣战。
卡明斯基尽管对地球另一端的美国总统兴趣不大,但嘴里还是忙不迭地连声答应着,未了,他猛不丁地插了一句,试图为部下辩解:“元首说的对,我的手下是抢了几件不值钱的东西,玩了几个马尔他丑女人,可是,他们也有点牢骚,说俄国人的命贱,天生给德国人挡子弹,还有更……”
“混账!”元首一声断喝,喇叭发出啸音,上面的丝网剧烈抖动着,卡尔梅克人也吓了一大跳。元首把卡明斯基骂得狗血喷头,骂得他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骂得他腿发软、屁股眼一阵阵紧缩,足足骂了半个小时后又好相劝起来:
“你真糊涂啊,为了让你的部队参战,我已经够得罪人了,我不用你给我太长脸,只要对的起卡明斯基旅这面旗帜就行。你原来只是个苏军上尉,短短几天,我把你提到上校,还在斯摩棱斯克给你一块自治区,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对于那些为非作歹,打仗往后退缩的家伙,一律送回集中营。最好你自己先作这件事,不要等到党卫军插手。”
讲到这时元首的气消了,只剩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言语:“你可以和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比比,他与你一样有半个德意志血统,可是他出生入死,从来不让我担心,获得了橡叶铁十字勋章。你在听吗卡明斯基,我现在只见你的头发,而且你的头越来越低了。抬起头来,面对镜头你向我大声表态。”
卡明斯基重新踮起脚尖,对着镜头向元首展示羞怯的脸,他想大声表决心,又怕弄脏镜头,扭转头大声说:“请元首放心,我一定谨遵您的教导,把我的旅训练成作风过硬、思想合格的生力军,向那个什么什么中校学习。”元首这次误解了他,不满意地说:“你把脸转到一边向我表态,说明心里不服气呀。”
与元首通话完毕,卡明斯基摘掉帽子,用手帕擦拭热气腾腾的光脑壳,未了向卡尔梅克人请教:“谁是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他定睛望着卡尔梅克人领口上的橡叶铁十字勋章,恍然大悟,对他当胸一拳头:“原来是你这个狗日的呀,元首还叫我向你学习呢,学习什么?学习你喝醉酒摸马尔他姑娘的脸蛋?”卡尔梅克人赶紧捂住他的嘴:“元首在听呢你这个厚脸皮的蠢材。”
中午,卡尔梅克人与卡明斯基开着半履带车,从瓦莱塔出发,到哈姆伦、卢加、阿塔尔德、大港和机场转了一圈,向元首讲解战斗经过。元首在电视里看到尸横遍野、血染山岗的战场,在莫斯塔小河畔,德军、乌克兰人、新西兰、南非军和英国兵的尸体堵塞了河水,形面一块块小堰塞湖。卡明斯基长时间把镜头对准阵亡的俄国人,为表示贯彻执行最高指示的决心,专门拍摄了他枪毙一个在尸体中搜寻财物的俄国兵的镜头。
返回途中,卡尔梅克人有意绕到萨夫列尼地宫,让元首身临其境地享受旅游,听到施蒙特和冉妮亚向他道谢。施蒙特说:“我替元首谢谢你,他这会吃饭去了。”冉妮亚格格笑着:“你真会拍马屁呀,不过这个马屁拍到痣疮上去了,嘻嘻。”
下午三点元首要开电话和视频会议:在马尔他是电话,元首那边在电视上可以看到与会者的动作和表情,甚至打呵欠,因而是名副其实的视频会议。两点半,施图登特命令卡尔梅克人把装甲车直接开进大会议室里,这些空降兵首长们忍受着排气管排出的油烟,围拢在这个新奇设备面前评头论足。
第22空降师师长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