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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从桌子后面站起来,由于紧张与用力过猛,扶手椅子倒在地上,响声很大,看来是货真价实的楠木做的。爱娃赶紧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林格扶起椅子,然后对施罗德使了个眼色,两人出去了。
李德怔忡了一会,用颤抖的手倒了两杯香槟酒,拿起一杯递给爱娃,感谢她的光临。爱娃怜惜地摸着他的脸说:“这些天我天天都去医院看你,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李德抓过她的手,用酒杯碰了她的杯子,扬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向她亮了亮杯底,她的眼光更加陌生了:“你,喝酒?”
李德惊吓出一身冷汗,但马上镇定下来,摩挲着爱娃的头发说:“亲爱的,这次受伤我已经是死里逃生了,我身体上和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摧残,希望您谅解。”
李德笑了笑,找到了新的理由:“医生说,少喝点酒有利于恢复身体。”
爱娃调皮地望着他:“是吗?我天天的医院,为什么没听医生说过,嗯——”李德为了掩饰窘迫,一把揽过她,把嘴贴在她的朱唇上,她的唇很饱满,口感很好,只是有点粘,口红太厚的缘固。
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法国夏奈尔香水,爱娃把头依靠在他的胸前,含情脉脉地说:“亲爱的阿道夫,我只是觉得你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走下来了,我很高兴您能这样,真的。”
爱娃妩媚地笑着,一手摸着李德鼻子底下:“那撮小胡子没有了,没有它亲吻起来更方便了,那可是你的注册商标呀。为了德意志,你得把它蓄起来,好吗?”
李德为爱娃愤愤不平:希特勒让如此善解人意的女人独守空房,这简直是罪过。我李德也要善解人衣才对。于是更加猛烈地亲吻她,爱娃静静地望了望他,莺声燕语地说:“今晚我们到巴伐利亚的别墅贝格霍夫吧。”
李德一楞,望着爱娃俊美高大的身躯,老实说他的担心胜于自卑,人们说到东方人和西方人的差别时,首先注意的是皮肤颜色、个头大小等外观,往往忽视一个最基本的差别——性能力。
西方人,不论男人或是女人都有很强的性…欲,尤其是北欧女人,据说同时与好几个身体强壮的男**战几个小时可以毫不疲倦。阿拉伯女人为什么对男人毕恭毕敬,就是由于阿拉伯男人那一根刺破苍穹而不倒的长枪。反之,整天在家做饭,甚至给女的擦皮鞋的男人。那方面肯定不行。
在此方面李德自认为是出类拔萃的,上大学时穷极无聊,室友们拔出父母所赐的那杆枪互相比较,李德躺在床上晒笑,轮到他了,他傲然屹立慢腾腾地解开裤子,伴随着那根巨大的尤物跳出来,室友们发出一阵惊叹,继而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那是擀面仗与筷子、铅笔与圆珠笔尖的对比,从此李德多了个外号——同学们当面叫他马户球,背后直接把两个字合二为一:驴球。
遐想被打断,门开了,鲍曼进来了,后面跟着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最高统帅部长官凯特尔,最高统帅部作战部部长约德尔,元首副官、历史编纂学家舍尔夫,作战部和情报部的军官们。
爱娃有点慌乱地离开他,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鲍曼介绍说,陆军需要他尽快批准下一步的进攻计划,为此他们整整等待了一个星期。
“在哪儿?在陆军司令部吗?”李德问。
“不,在狼穴。”勃劳希契粗声粗气地回答,然后他看着爱娃。爱娃善解人意地起身,与大家点了点头,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