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喝不过陆军,也先后溜了。鲍曼与施蒙特高声争执着什么。哈尔德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约德尔把桌子上的一枝花插到陆军总参谋长的耳朵上。
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与古德里安“搅沫沫”,各自端着一杯酒边喝边聊,一句话可以说上二十遍,一杯酒喝了半个小时也没喝干。
希姆莱一手端着酒一手搭在丽达肩膀上献殷勤:“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举杯问丽达,我该喝多少?”
李德坐到两人旁边,希姆莱一见元首嚷嚷起来:“元……元首,你的部下这次立了大功了,破……破破……”
“破什么了,你讲清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李德急忙问道。
“破了红……色乐队。”希姆莱好不容易说出口。
冉妮亚忍不住调侃:“你不是看不起东方民族吗?”
“这个冒失鬼。”李德心里暗暗叫苦。
果然,希姆莱发火了:“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的,嗯?”
冉妮亚脸红了,手足无措在站在那里,一些人往这边瞅着。
希姆莱突然间又笑了,伸出食指在冉妮亚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再说了,你也不是俄国人。你是拉脱维亚人,我对你了如指掌。对吧,里加人。俄国人杀了你父亲……”他说着说着酒劲发作,低头与自己的老二开始算账了。
第19节 谁杀了她们?
太阳睁开朦胧的睡眼,天边泛起了道道红光。过了一会儿,太阳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上爬,露出小半边脸。红光更加的强烈,耀眼,让人不敢看它。
帝国要员们驱车出城。这真像皇帝出巡,只不过马车被装甲车代替:天上有一架最新式的飞行器——直升飞机给他们探路,前面八辆8轮装甲车开道,两边是二十辆比马车快不了多少的履带式摩托车,中间是十几辆半履带装甲车,上面坐着帝国的高官们,后面又是帝国轻骑兵——sd。kfz234八轮装甲车。
红艳艳的太阳轻轻地一跳,整个跃到了空中,万道光芒照射着广袤的大地,也照耀在这支特殊的车队上。
李德与戈林并肩站在一起,不时伸手向周围指点江山。站在后排的冉妮亚与丽达听到元首说:“苏军西南方面军副司令科斯坚科将军被乱军踩死。我准备为他,还有几个集团军司令修一座墓地,不管怎么说,他们履行了军人的职责,应该受到军人礼仪。”
“元首真英明,真是心胸宽广如海啊。”戈林当面奉承。
李德脸上带着迷茫:“可是我把这个意见说给弗拉索夫听,他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真不知道这些俄国人是怎么想的。”
“也许他嘴上不说,心里偷着乐。也许被元首的宽宏大度惊呆了。”戈林娓娓动听地媚笑着说。
第二辆车上的戈培尔和希姆莱咬牙切齿地望着戈林。他们听不见说话的内容,只看到戈林脸上带着甜蜜的笑,两人嫉妒性大发,恨不得上前把这个胖子一把拉下车,然后自己站在元首身边。
更后面的一辆车上站着鲍曼和施蒙特,施蒙特在鲍曼耳边轻轻说:“你知道吗?昨晚帝国师师长巡逻时,在天桥柱子下面看到冉妮亚把手伸进元首的裤裆里玩弄着……”
“别胡说。”鲍曼警惕地往周围看了眼,然后与施蒙特像猫头鹰一样咕咕笑了。
车队出哈尔科夫城向东疾驶。在简陋的乌克兰房屋附近,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田野上的麦子每根麦秆都擎起了绿色的麦穗儿。田野上还种了西瓜。拳头大的西瓜躲进浓密的绿叶中,犹如一个个在玩捉迷藏。还有蚕豆,萝卜……
车队经过一大片香气扑鼻的油菜花。不少地方被炮火犁过,但更多的地方,一大片一大片金灿灿的油菜花在阳光下闪烁着,在风中尽情地舞蹈着,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