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里跑……”
“是,二公子常来借书。”低眉顺眼的,不能叫这二夫人再挑些理由去。
二夫人本是磨着尖带着棱来的,可是换来的却是她这样一幅小媳妇样,那些针啊刺啊的没处可扎,便只好作了罢。想来,一切都是家中那个逆子心中自有人家,而人家并没有回他,故才得了那抑郁之症。看来,是时候向大夫人进言给他安排婚事,娶妻进门了。
想到此道:“说来少夫人可见过羽儿身边的桂香吗?”
沈子安回忆了一下,似乎第一次来的时候曾带了一个叫桂香的丫头,不过一直很安静的站在门外,不言不语的倒是十分安静。便点头道:“倒是看过一眼。”
二夫人笑道:“原来这事儿不应该对你讲。”
那就别讲,可是沈子安却只能低头继续听。只听她道:“这桂香原是我身边的,后来瞧的倒也乖巧就送到羽儿身边。原想着给他做个通房,日后再给个名份。岂知,这羽儿受了大少爷的安排进了皇家书院,结果这事也耽误下来。眼见着这书院因冬停了课业,这通房的事儿也正是时候了。这大少爷那会儿子是大夫人一手安排的,我也不好去她那里打探,免得勾起伤心事。听闻少夫人的兄长也是成了年了,不知你可知道这需要注意些什么事来?”
沈子安嘴角连连抽颤,这二夫人明明是故意的,想她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女家里怎么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她。而且,难道这二夫人不知这沈二小姐是一直被放逐的吗?
“这……我在家中一直与母亲在偏院,这正房的事从来不曾参与。”继续低眉顺眼,就不信你还能将人吃了不成。
二夫人瞧她神情并没有什么异动便放了心,笑道:“瞧我糊涂了,都是羽儿磨的。”
“二少爷的病可见轻些?”
“唉……”二夫人一听到问儿子病情,又想到一直昏昏沉沉的荀羽便坐不住了,道:“说起来快到药时了,我定要回去瞧一瞧的,那些人也不知得不得力。”
有通房丫头在旁还有什么怕的,那可是她未来的相公,不比你仔细?可是天下间做娘的便是如此,总是对儿女时时牵挂着。沈子安怀着愉快的心情将二夫人与荀梅送走,然后扑到床上休息。没想到应付一个女人却比打一场战争都累。
“少夫人,刚小书童来过,说是今儿的课业就免了,请您好好休息。”巧儿替沈子安盖上薄被道。
“知音啊……”沈子安第一次觉得这小书童竟然也懂得怜香惜玉,知道今天那二夫人来者不善也知道她定然累了,所以便停了课业。
岂知,她很快就知道不是了。
这小书童似乎有事出府,晚上出来守老鼠的时候竟然未见到他。不过,那只公猫奇奇却在。他轻快的向沈子安打着招呼道:“亲爱的,来找吃的?”
“……”沈子安白了它一眼,继续蹲墙角。
却听他在一边自言自语道:“亲爱的还在烦那个每天白天都要折磨你的男人吗?不过很快就不用烦了,他快死了。”
“啊?”它讲的是小书童吗?连忙回过头看向公猫。
公猫奇奇见自己总算吸引了异性的注意,兴趣更高的说道:“我刚去外面的时候,见到他倒在墙外。背后插着这……么长的一把刀,刀上还发着绿莹莹的光。现在,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那个暗巷又少人经过,只怕很快就要死了。”
当然人死就死了自然不关沈子安的事情,不过偏偏她是军人,所以从小被教育的见义勇为四字,现在倒在脑中发扬光大了。她又一次放弃了老鼠,道:“带我去看看。”
“好哩!”公猫奇奇带路。猫走的是猫路,可以避开人类的视线到达目的地。这猫路沈子安也走得,她脱去鞋子,走瓦片的时候以后做脚快速的跟在公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