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昏了过去,而于夫人抖得就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靳绍康继续道:“于夫人,你应该知道,你们犯下的是何等大罪,只要我将此事交给官府,你们母女以及王光即使能保得住性命,也难免受流放之苦,于大人和你的几位公子,以后也休想再有出头之日如果你们还死不悔改,坚持不认的话,那也休怪我无情,我只好将此事交给大理寺,还我妻子一个公道”
于夫人听到这里,当即扑到靳绍康面前,哭着哀求:“不要侯爷,不要惊动大理寺,我们认了,我们都认了”
靳绍康俯视着于夫人,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说,确实是你,于秋月,已经你兄长王光,三人一起和谋害我夫人的?”
于夫人没有办法,流着泪点头,“侯爷,我们只是一时糊涂,我们秋月本来是名正言顺的侯夫人,可是却被她硬生生地抢走了而后侯爷又不将秋月放在眼里,她也是一时气不过啊侯爷,你就饶了我们吧侯夫人并没有什么损伤啊,如今她好端端,活生生地坐在这里,请侯爷看在我们并没又闹出人命的份上,放我们一马,我们秋月好歹也怀了靳家的骨肉啊”说完嚎啕大哭
靳绍康心中的火腾得一下冒出来,他一脚将她踢开,怒喝道:“若兰之所以还能坐在这里,那是因为她命大你可知道当时她遭遇了多大的凶险,受了多少惊吓,每当想起这些,我就恨不得让你们这些人都人头落地”
说着,他直起背,深吸口气,转头朝着门口处,怒吼一声:“带上来”
这时,三四名大汉押着五花大绑,口塞布巾的王光,走了进来
王光脸涨得通红,双目圆睁,死死地瞪着于夫人,既愤怒,而又绝望
于夫人也恨他为了自己将她们出卖,恶狠狠地盯着他
靳绍康吩咐人将王光口中的布巾取出来。
王光口中布巾一经取出,当即喝道:“妹子你怎么这么糊涂你也不想想,这有关身家性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承认妹子,你被侯爷骗了”说完又是挣扎,又是跺脚,又急又气又悔
于夫人“啊”的一声,瘫倒在地。
事情过后,蒋若男和靳绍康回了自己的院子,太夫人则回到内室,她找来王妈妈。
“明天,你就派几个人将于秋月送到别庄去,她现在毕竟怀着我们靳家的孩子,还是要好好照顾。”
张妈妈道:“太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交代人妥善照顾。”
太夫人点点头,又沉吟一会,语气忽然冷下来,“那孩子生下来,如果是个好的,就抱回来,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我可不想要一些巫邪之物进到我们靳家来”
张妈妈心一沉,答道:“老奴知道该怎么做。”
另一边,蒋若男和靳绍康一起出了松香院。
屋外漆黑一片,北风狂肆,出奇的寒冷,宁安提着一盏灯笼走在前面,晕黄的灯火照亮前方一小片道路。
蒋若男紧了紧身上白貂毛的披风,见身边靳绍康面色沉重,显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的心中并不好受。
“侯爷,刚才你的表演正是精彩,我都被你骗到了,以为王光真的将他于秋月供了出来。”蒋若男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
靳绍康笑了笑,脸色缓和了一些,“王光将她们招出来,他也不会有好结果,他深知这一点,自然不会这么做,换做是平时,于氏母女应该能想到,我故意挑在这个时机来说,这个时候,她们心神大乱,思绪就没那么周密。”
“侯爷早就怀疑于秋月了吗?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还有你骗于夫人的那段话,说的跟真的似的,也怪不得于夫人会上当”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调查了近卫的名单,在这份名单里,我就发现了于秋月舅舅的名字,当时我就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