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娅手中鞭子就往福尔康甩去,还边道:“本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这个奴才能随意叫唤的吗?”
福尔康功夫比富察皓祯好,立即就躲过那鞭子。
塞娅见抽不中,也不恼,继续笑着道:“未来夫君?福尔康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他富察皓祯了,他不过是我众多夫君中的其中一个而已,若真是个真材实料的贝勒,或许他身份地位还能高些,不过就是个大清皇帝不要的人,还敢在这耀武扬威!”
塞娅的一席话,又让三人愣住,富察皓祯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问:“塞娅你什么意思?众多夫君中的一个?”
塞娅就点了点头:“本公主可是下任土司,夫君自然不止一个,据我所知,京中可是有不少青年才俊都知道这消息,他们没得大清皇帝命令的,都不愿上台比武,你们这等庸才,也难怪没收到消息,大清皇帝自然是懒得告知你们。”
三人听后大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说不出一句话。
塞娅又笑着道:“其实福尔康和福尔泰你们两个,本公主也开口让大清皇帝赐你们当我的驸马,大清皇帝也点头了,估计是看你们两个身份低下,才借以护送之名,你们两个,自然也是不能回中原的了。”
三人又再次大惊,福尔康更是不愿意相信:“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肯定是在说谎!”
“真是好笑,我说谎?单凭我刚刚敢对你下手,就能证明我的话,如果你们兄弟真是护送驸马回西藏,代表的可是大清,我西藏还不敢冒犯,可你们又想想,若大清皇帝真的要人护送,又怎么只会单单让你们两兄弟来护送?为了大清面子,要真护送,肯定也得出一队军队不是?”
福尔康和富察皓祯还是一脸不相信,而福尔泰听着塞娅的话,也觉得毫无破绽,他们代表的可是大清,她又如何敢对他哥下手,而且塞娅一口一个大清皇帝,西藏可是属于大清的,塞娅这么叫是犯了大忌,要是他们回去禀报给皇上知,巴勒奔他还能做西藏土司?
看着塞娅,福尔泰叹道:“塞娅,你怎么会变成今日这模样?在京城的时候,我们待你可是极好的,每日都带你去买东西吃饭,钱还是由我帮着付的,那个善良且大咧咧的塞娅难道是你伪装的不成?”
塞娅听后立即怒目瞪向福尔泰:“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就一肚子气,本公主怎么说也是下任西藏土司,是你们能利用的吗?你!福尔康,竟然还说不想娶我?也不看看本公主想不想嫁你,两个大鼻孔整天张着,本公主看着都恶心!还有你,福尔泰,竟然想靠着那些个手段就让本公主喜欢上你,然后去求大清皇帝要嫁给你,好让你抬旗,你想得倒美!”
三人愣住,心想塞娅怎么都知道他们的计谋了?
福尔泰又问:“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们三人,为何还要求皇上让我们三人做你的夫君?”
塞娅笑得甜美,若无其事地回道:“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在京城忌讳着不对你们出手,如今没两日就到我西藏地域了,也可以对你们出手了,带你们回来,我就是想折磨你们的。”
富察皓祯又是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继续骂:“我富察皓祯一生就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福尔康也是,特别是听着刚刚塞娅说他鼻孔的事,此时更是气得大喘气。
福尔泰则比他们两人都冷静多了,他知道,等他们都到了西藏,他们就死定了,而现在还是在中原,外边也只有从京回藏的那百来个西藏兵,去西藏他是不愿意的了,而逃跑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于是他大喊一声:“皓祯,哥,我们杀出去!”
说着,他就一跃而起,准备抓着塞娅再说。
塞娅立即抽鞭应对,而她后边的那些侍卫也早有准备,立即出手帮助塞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