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一家人也已经合计许久了,最后达成一致协议,坚决不卖这酒楼。
霜二公子前去收这酒楼,自然是被拒绝了。
华老板义正严辞的说:“请你转告你家公子,这酒楼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卖的。”
霜二公子眼神微微敛过冷意,手里的银票早样甩了出去,只道:“华老板,您可以催着银票再好好考虑一下,希望在子时前能够给我家公子一个答复。”
“你的银票拿回去。”华老板意念已决,又哪里肯收他的银票,立刻就给他扔了回去。
霜二公子淡然一笑,道:“华老板,我家公子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告辞。”霜二公子优雅转身,离开。
华老板的儿子华安这时上前捡起地上的银票一看,瞪大眸子道:“爹,是十万两耶。”
华老板一听是十万两也是微微一怔,按说这个酒楼给一万两已经是不错的价钱了,对方一下子出这么多的银子,只怕是……
忽然就觉得这银票向个烫手的山芋,搁在手里热得很。
“就是一百万两也不能卖你父亲辛苦一辈子的酒楼。”华老板的夫人上前斥责道。
虽然对方志在必得,但只要坚持不为所动,他们还能霸王硬上弓的来抢不成。
这是他们辛苦一辈子的基业,万不愿意卖出去,何况他们的生活也没有到那种要靠卖家业来过活。
华安听言也只好咐和道:“不卖就不卖罢。”父亲的固执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他不肯卖谁也劝不动的。
华老板说:“华安,你赶紧去把这银票送过去。”既然不卖就万不能收对方的银票。
华安听言也立刻应了,拿着银票就跑了出去。
酒楼里也是有一些伙计知道这事的,乍见老板竟然不为十万两银子所动一个个也觉得老板太固执了,一方面又佩服老板的为人。
跟了老板一辈子的人都知道,他也就是一个实在的生意人,这辈子就经营这么一个酒楼,一家人也是靠这个酒楼过日子,这日子自然也是过得不错的,但若说富得冒油根本谈不上,可人贵在知足不是么。
有与他混得熟的伙计打趣说:“华老板你要是收了这十万的银票,这辈子就不用辛苦了。”这么一个酒楼,想要赚十万两银子,还不知道得多少年呢。(注:1两白银=人民币200元)
且说华安怀揣着那十万两银子就去了东风来,自幼被父亲调教的,他也不过是一个老实人罢了。
虽然这银子多得让人眼馋,但想一想也就过去了,毕竟,银子再多也不是自家的。
华安出了店就要了个马车去了,霜二公子由暗处走了出来,瞧着那一抹离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之笑。
身为东公子的仆人,怎么可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呢。
身影如魅随形,飘然而去。
东风来酒楼。
在华安赶来之时他人已经凛然的站在酒楼之上,远远的望着那跑进来的华公子。
“请问东公子家的仆人在否?”一跑进来华安就忙拉着伙计询问。
乍听到他的询问伙计本能的朝楼上望了望,东公子家的仆人自然是在的。
“华公子,令尊已经想通了么?”那人立于楼栏之上,看似平和的姿态却居高临下得令人不敢仰视。
华公子忙摇头道:“哦不,我是奉了父亲之命前来还银票的。”这般说罢立刻由怀里摸银票去了。
只是,银票呢?银票去哪里了?
华公子急了,慌忙里里外外的在自己的身上翻了起来。
霜二公子瞧着他沉静的说:“华公子,这是在作甚么呢?”
华公子急得一脸的冷汗,五十万两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