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刘氏了,而一旁的杨大郎和杨四郎一见自个儿母亲占了上风,也就不上前去劝架了,反而拉着鱼儿、贼头贼脑的四下张望,一看就知是在提防王家人其他人、想阻止他们突然蹿出来帮柳氏。
果然刘氏和柳氏还没打上多久,王家的大小子便听到声响从里屋钻了出来,这王大郎一看自个儿的亲娘脸上青一块、肿一块,身为儿子的本能让他马上想上前帮柳氏一把,但他才刚一迈脚就被杨大郎和杨四郎给架开了……
只见脑袋瓜子机灵的杨四郎很快就想出了一套说辞,“一本正经”的说道:“王大郎,我们绝不是故意上你家来找茬的,我们是想好好的同你阿母说说理儿,哪知我阿母和你阿母一见面、话都没说就扭在一起打了起来,这长辈打架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不敢上前劝阻、免得事后被责罚……”
“不过为了证明我们不是存心上你家来掐架的,我们两家的阿母扭在一起打架时、我们可是都没上前帮手,若我们真是存心来找茬的,那自是不等你来就上前以多欺少了。”
鱼儿知道杨大郎和杨四郎陪刘氏出门前,杨大柱是反复叮嘱他们不可意气用事、免得日后遭了王家的报复。
于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让刘氏出气,杨四郎才随机应变的编出这么一套话儿来,明明白白的向王大郎传递一个意思———我们没想来打架,是你的娘硬要拽着我们的娘打,既然你的娘想打、那我们的娘就只要奉陪了!
可我们的娘只管奉陪、可不管包输啊,所以你的娘眼下打不过我们的娘,那也是她自个儿找的!
杨四郎的意思鱼儿是听出来、就是不知道王大郎听出来没,不过王大郎若是听不出来也没关心,因为杨大郎已接着边连点头附和、边继续解释:“没错,因此眼下你可不能上前帮忙,还是让长辈们自个儿解决此事较好,否则你若是动手了、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这王大郎的性子老实敦厚、不似杨四郎这么机灵,因此他很快就被杨家兄弟给忽悠住了,不敢随便动手、只能一个劲的在一旁劝道:“阿母,您快停手啊!有什么事儿我们两家不能好好的说?非要动手打架?”
这柳氏心里正积着一股对杨家的莫名仇恨呢,哪听得进去王大郎的劝告?只见她连答都懒得答王大郎一句,只顾着卯足了劲对付刘氏。
而刘氏见柳氏不愿顺着这个台阶收手、心里也乐于陪着她继续打下去,反正杨七娘身上的伤多着呢,眼下刘氏只在柳氏身上讨回一半,自是恨不得继续打下去好把杨七娘受的伤统统在柳氏身上讨回来!
两人扭在一起掐了老半天后,最后还是柳氏支撑不住、拼着最后一点劲儿逼开刘氏,一躲到王大郎身边就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和蛮牛一眼的泼妇!我不同你这野蛮的泼妇一般见识!免得让自个儿掉了价!”
这吵架骂人刘氏可是一点都不会输给柳氏,只见她当场就反唇相讥了句:“哟,我若是泼妇,那你这拿鞭子抽到小姑娘的人可就是毒妇了!那么乖巧懂事、日日伺候着你们的乖孩子,你怎就下得了手呢?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给叼去了?!”
“我呸!什么乖巧懂事、日日伺候着我们的乖孩子?杨七娘是一个克死丈夫的毒女人!若不是她克夫,我的二郎又岂会无缘无故遭遇横祸?”
“我的二郎,我苦命的二郎啊!”
柳氏说到这儿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化莫测、一会儿喜一会儿忧,最后柳氏原本狰狞的面容突然浮起丝丝柔情,同时她还换了和先前截然不同的语气、柔声细语的说道:“二郎,阿母的乖孩子,你别怕,阿母这就把你接回家来,你等着阿母,你一定要等着阿母……”
“阿母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会让你孤零零的呆在那个地方,阿母会一直陪着你!”
柳氏那前后截然不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