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
康熙点头:“此话不假,魏珠,这就去传旨吧。”
魏珠低着头,心里佩服天瑞这番杀人软刀子,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一出门,魏珠就惊的吐了吐舌头,心里话,看起来,这宫里人常说宁惹阎王莫惹天瑞公主的话是真真的,那些勋贵子弟们全都使小动作表达拒婚的念头,也是把公主给得罪苦了,这不,一下子全都一股脑的给蓝理那家伙送去了。
蓝理是那省油的灯吗,那个粗人,大字不识一个,倒是打仗的好手,更是个炮仗脾气,他可不管你家阿玛官位有多高,爵位有多尊贵,只要交到他手里,保管能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魏珠可是知道的,这个蓝理原来在施琅营中效力,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当年征台战役的时候,人家一马当先,奋勇杀敌,把肠子都打出来了,便拿了布条勒巴勒巴继续打,也是这人命大,倒是捞了个活命,自那以后,皇上看他忠勇,就着力提拔了起来,现如今,把天津水师交到他手里,也算是对他极放心,当心腹看待了。
就这么一个人,又是那样的性情,那些八旗子弟落到他手里,怕是没得跑了。
魏珠自去传旨不提,康熙和天瑞摆开架势各执一子你来我往的下起棋来,结果,三局过后,天瑞全都赢了康熙,落弄的康熙有些恼怒,瞪眼看向天瑞:“丫头,你就不能让着阿玛一点,尊老爱幼,你竟然不尊重阿玛这个老子。”
康熙确实生气了,连老子这样的粗话都讲出口来,天瑞拿起一子夹在手指一边玩耍一边笑道:“皇阿玛都悔了好几次棋了,可不是丫头不让着阿玛啊,再者,尊老爱幼,皇阿玛这个老的,也应该爱护丫头这个幼的,怎么反倒和丫头斤斤计较起来。”
“你……”康熙毒舌功夫了得,却在自己闺女面前吃了亏,天瑞那嘴巴利的紧,要论斗嘴的功夫,康熙还真比不上天瑞呢,直气的开始耍起无赖来,伸手把那青玉棋盘上的棋子弄乱:“这次不算,重来。”
又是一局,康熙又输给天瑞,这下子,康熙气恨到不行了,瞪了天瑞一眼:“丫头,不是阿玛说你,你自己想想,你棋琴书画精通,诗书通读,西学也精通,和阿玛一样,都学了好几国的语言,可怎么着,你都是个女儿家,那女红却丢了下去,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将来嫁出去,不会女红,还不得给人看轻,朕瞧着,你也该当把女红这事捡起来了,得,你先告退回去想想吧,朕明天就找那精通女红的嬷嬷教导你,再者,让小四和小七监督你。”
天瑞目瞪口呆的看着康熙,心里小人宽面条泪直流,丫丫的,她这才算见识到了康熙的棋品,难怪人家那些满汉大臣都不愿意和康熙下棋,原来,康熙输棋输急了,竟是这么一副德性。
心里默默流泪,天瑞却不能反抗,只好哭丧着脸告退出去。
见天瑞那么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康熙心里暗乐,等天瑞出去之后,康熙摸摸棋盘,很费力的忍着笑意,丫丫的,终于也算是坑了天瑞这丫头一次,活该,谁让你老是赢朕呢,谁让你一点面子也不给朕呢,朕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过你,坑还坑不过你吗?。。。
第一九一章 忍无可忍
天瑞故意在御花园转了一遭,才磨磨噌噌的回到景仁宫,她回去的时候,教女红的嬷嬷已经在景仁宫里等着了。
天瑞瞧着那嬷嬷的样子,心里一抽,赶紧让春雨几个好好招待人家,她自己则借口累了,先要休息一会儿。
也算是康熙还有点良心,给天瑞指过来的嬷嬷是个脾气好,性子温和的,倒也不为难天瑞,让她自便去。
天瑞到了内室,才要脱掉花盆底子鞋,换上软底绣花鞋的时候,就听于嬷嬷在外边回禀小四和小七来了,天瑞只好踩着花盆底鞋出来招待小四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