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不了身,可她的父亲可是肃亲王,朝野里说得上话的权臣,家族势力杠杠硬,若是她在宫中不痛快,那些个让她不痛快的宫妃的家人,在宫外就得不痛快。
虽说侧妃娘娘的家人好像并不在朝野之中,神秘到连福喜都打探不出,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现在这个时辰,陛下正是在早朝,即使接到讯息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护着侧妃娘娘,一切还得斟酌着来,平素要她们这些个奴才在娘娘身边,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派上用处的。
若若却没想的这么复杂,她笑嘻嘻的摇摇福喜的手臂,“我不出声,就到门前看看热闹,咱们再回来。”
蹭啊蹭,磨啊磨
福喜板着小脸,一字一顿提醒,“娘娘,在下人面前,您该自称为本宫,我我我的让人笑话您不够尊贵。”
好嘛,都提醒多少次了,小丫头也不嫌累,每回都祭出这种令人叹息的表情,把小脸绷的一根皱纹都没有。
“好吧,本宫和你悄悄的去,悄悄的回,保证不插手管闲事,如何如何?”她像个小兔子似的狂对着福喜眨眼睛,若是手里再持着一根胡萝卜,真是可爱透了。
事实上,装嫩扮可爱这一招,对同样是女人的福喜也很管用。
若是若若也火药味十足的据理力争,福喜肚子里有几百条大道理砸过来,保证压的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反驳了。
可她偏偏不。
每次有达不到的目的时,就使劲来软的,蹭啊蹭,磨啊磨,赖的你不答应都不行。
那感觉,亲切的仿佛她们不是主仆的关系。
福喜在这个时候,总会生出一种错觉,身边的侧妃娘娘,被皇上那么看中的女子,是打心眼里把她当姐妹看待的。
入宫几年,历练下来,人情冷暖看的比谁都清楚。
可侧妃娘娘显然是这冰凉后宫中的异类,她身上散发的气息是温和的,不炙热、不冰冷,适宜的似是春风拂面,暖洋洋每个毛孔都梳理的很顺畅。
她无法拒绝这样的主子。
若若怎么会看不出福喜放软了表情不再坚持,立即欢呼一声,跳下椅子踩上鞋就要往出奔。
贵喜手快的拉住她,“娘娘,这个模样出去可不成。”
若若垂头看看自己,挺不错的打扮啊,御用绣娘赶工做出的宫装,俏生生的勾勒出她最近发育态势很猛的身段,胸部已经微微隆起,她还命人仿照后世的胸衣做了几件独一无二的‘护胸用品’,把才拱出来的‘小馒头’保护的妥妥当当。
单从外边看过去,胸部曲线玲珑,腰肢纤细,修长的玉腿藏在裙下,女人见了都要流口水。
皇上不是经常来吗?
可福喜还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
她扶着若若到梳妆台办做好,手脚麻利的把才梳整清爽的头发拆开,“按照宫里的规矩,娘娘是侧妃,要梳成双燕髻,虽然出去不一定能见到吉妃娘娘,可在后宫里的事儿可说不准,有备无患为上。”
温若若乖乖的听着福喜唠叨,她认为能从老实人的嘴里听到这些难得的处事经验是一种福气。
进了宫都三年多了,一次没见过老皇帝,一次没见过老皇帝的妃子,除了十几个熟悉的宫娥太监在眼前晃啊晃之外,连紫霞宫守门的侍卫她都不知道长啥样。
她都快不记得此身生在何处了。
所以才这么期待着,去瞧瞧古代后宫的娘娘们,究竟长了怎样闭月羞花的容貌。
“你们不是说这紫霞宫位置偏僻,连宫娥太监们没事都不乐意往这边来吗?”若若不解的坐直了身子,瞧着福喜三下五除二又梳出另一种造型,还选了整套的翠玉首饰簪在鬓间,头顶霎时凭空多出不少分量,“皇上也没见来过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