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姬端过她手里的碗,浅尝了一口稻拌着嘴,连点头赞叹道,“嗯,好鲜;”,说完就将小碗里的汤喝了个精光;
涟漪接过她老实不客气递来的碗,忙又去帮她盛;篱落无语的摇着头,见她没打算客气也就不招呼她了,自己撕了块鸡肉吃着;
吱那边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相对这边的人,就有几个傻掉了;
轩辕雪愣愣举着筷子,筷子上的菜都掉到桌上了还是那么傻不拉唧的举着,她有好多疑问……
那两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她们刚才挖出来的东西是那鸡么?
见她们有吃有喝的她更疑惑了?!这三个人恶心不恶心?那鸡还能吃么?
而这些问题却是没有人能回答她的!
巴特罗也是微皱眉,不时回身看向那边,他的王妃被个女人哄的笑的花枝乱颤,他能不皱眉么!!
“在想什么?”,看着突然发起呆来的蝶姬,篱落摇晃了一下她问道;
深深的一叹,蝶姬开口道,“再过不久是你们御天国国礼前的大祭,来坊各国都要来祝贺,而且相对的又是一番歌舞娱兴的较量;”
说道这又是无奈,“我现在怀孕了,独舞是不可能了,可是群舞我还想不出来……”,短时间内,她还真想不出要新颖、又要寓意祝贺,更是要技压群国的舞来……
瓶颈?眨眼看着她,篱落问道,“你都没有想要依据什么来编舞么?”
“有,多罗国有一传说,在建国之初国母是由一只雪狼精辅佐立国的,后来这只雪狼被人发现本来面目,不被世人所接受,国母便下令屠杀了他;”
大致讲完这个传说,蝶姬瞥眼看向她继续道,“从小时候起,我就对这个传说有另外一番坚持,说我执拗好了,我宁愿相信那个雪狼是因为爱而成全了国母;”
蝶姬说道动情处竟然不自觉的站起了身,崇尚的看着远方的天空,再回头看着篱落继续道,“多罗国是属于草原上的王国,我想要依据这个传说编出一部关于野性,关于爱情的舞蹈;”
听着她畅畅而谈,篱落挑眉以对,看来这女人很重视舞蹈这门艺术;
不过想法倒是不错,野性和对配偶的忠贞都是狼的特征,如果真要以这个想法排舞,最好是男人的粗狂加上女人的柔媚,这样应该比较能表达舞蹈的含义;
蝶姬看着她的表情,泄气的垂下半举的手,嘟着嘴哼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草包郡主!”
篱落本是想告诉她自己的建议,结果听到她的话,一个趔趄差点咬到舌头,“呀?你这女人……”
“哼”,冷哼一声不带理她的,蝶姬一撩裙摆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皱眉苦想……
华语第一
篱落气的牙痒痒!什么叫草包郡主!刚想推她,又看到自己的手,改推为狠狠的点了点她肩膀,“去找把琴来,本郡主让你看看什么是‘草包’!!”
蝶姬眯眼回视着她,“想比试?哼,上次赢我是你狗屎运,这次我们就再比一比;”
片刻后,蝶姬身后跟着抱着琴的侍女又回到了这里;
篱落将琴放在双膝之上,略微试了下音,手上虽然包着纱布,但是影响不是很大;
蝶姬走到一边空旷的场地上,挑眉看着她问道,“来什么?快的还是慢的?”
篱落瞪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的问题;你丫的跳流产了,又得是我来背黑锅?!
指下湍湍琴音流泻而出……
蝶姬疑惑的看着她,这股琴音也吸引了远处那些人的注意,众人皆是不明所以的看向这边;
-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
-我想我就快变了模样
-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