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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劈头盖脸的对那个陌生宫女骂道:“你个小贱人,害了太子妃,现在还想陷害昭仪娘娘,来人给我拖下去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立即有两个东宫侍卫冲了进来,将那个宫女压住,那个宫女哭喊道:“皇后娘娘明鉴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昭仪娘娘上次的孩子掉了,她一直怀疑是皇后娘娘害地,她跟奴婢说。您叫她丢了儿子,她就要叫您丢了孙子。也算是为她没有见面的孩子报仇。奴婢半句谎话都不敢说。皇后娘娘……”
皇后的脸色更青了几分,对侍卫吼道:“还不拖下去打。叫她满口胡言乱语扰乱后宫!”
宫女哭喊着被拖下去,不一会院子里就传来杖罚的声音,和那个宫女求饶的声音。
皇后粗喘了几口气,这才看到易珊和许可心。易珊一看皇后看到了自己,赶紧拉着许可心跪下,说:“母后,儿臣罪该万死,儿臣再怎么贪玩也不该拉着许可心出宫,现在皇嫂出了事,都怪我不好!如果许可心在宫里看着,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您责罚儿臣吧!”
在易珊请罪之前,皇后的确生着她们俩的气,可是易珊现在掉着眼泪巴巴的请罪,倒教皇后狠不下心了,毕竟这是她的小女儿不是么?
易珊见太子闷头坐在一旁,赶紧又说:“太子哥哥,你罚我吧,因为我大嫂才会出事,我太坏了!”
易宏眉眼之中满是忧愁,他叹了口气说:“珊儿你快起来,你这是说地什么话,这事跟你没关系,就算许可心没被你带走,也无济于事。”
太子口气已经松动,皇后也发话说:“虽说这次事情跟你们两个没有直接关系,但仍然逃不过责罚,珊儿,我罚你禁足十日,至于许可心……你私自出宫,擅离职守,罚你杖责四十!”
许可心心底一颤,四十大板,挨下来命都会没了的!
易珊想替许可心求情,但是被皇后一瞪,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好闭嘴。
许可心被东宫侍卫架出去,执行的人正好是任秋!任秋提着包了铜皮地长棍站在一旁,眼神要多焦急有多焦急,让他去打许可心,这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在许可心被按在板凳上之后,侍卫队长发令开始行刑,另一侧的侍卫听到之后一棍敲在许可心地屁股上,许可心疼地哎呀一声,而后直抽冷气。这一板子就将她疼成这幅模样,四十大板之后,天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她咬着牙等着第二大板,可是上方迟迟没有动静,不待她转头去看,侍卫队长已经吼道:“秦瞻,怎么还不动手?你想违抗军令?”
任秋紧握着铜棍,可是依旧紧皱眉头一动不动。许可心怕连累他受罚,赶紧说:“侍卫大哥,你快动手吧,我甘愿领罚!”
任秋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薄薄地嘴唇咬的很紧。侍卫队长已经看不下去了,上前一脚踹在任秋腰上,骂道:“跟个娘们似的,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孬种!”
许可心瞪着任秋说:“快打吧,早打早了,我横竖是逃不过这一顿板子的!”
任秋心一横,提起板子就揍到许可心身上,许可心一声闷哼,不敢大叫出来,怕任秋又心软打不下来。任秋尽量的控制着力道,尽量让许可心少受点苦。她的板子横竖是逃不过,若是让其他人来执刑,还不把她往死里打?
这顿板子打在许可心身上,却疼在任秋心里,每打一下就是对他的煎熬,等打到三十板的时候,许可心已经昏了过去,他几乎想冲上去抱住许可心替她受苦,可他不能!若乱来,他们两人都会死在宫里!
易珊在房里听到板子一下一下的落下,实在受不了就偷偷拉扯着太子的衣袖说:“太子哥哥,你求求母后吧,这样打下去许可心会死的,她出了